高岳一愣,胯下却不由立时发坠。那滚烫的**,仿佛正以触手可及的速率冷却下去。他支起手肘,垂着头与司马妙菱上上面面相觑,氛围顿时变得窘然起来。司马妙菱复苏了些,羞不成抑,一下用手捂住了脸,但从指缝中瞥了好几眼高岳那张发苦的脸,又忍不住噗嗤笑出声,红着脸将他悄悄推了推。
而洛阳城获得了全军溃败、天子被俘继而遇害的凶信以后,顿时乱成了一锅粥。太子刘胤肝胆俱裂,但存亡存亡关头,由不得他闭门抽泣或者甚么柔嫩寡断,只好硬忍着情感,被众臣拥着仓促继位,然后当即调集文武集会。
刘胤扫了一眼殿中仍忐忑惶然的群臣,又持续道:“据探报,石逆克服以后,略略休整,就直接兵发洛阳而来,有一鼓作气的意味。最迟明日午后,则必定会到达洛阳城下。以是,我们剩下的时候非常紧急,最好,是在今晚连夜出城,既能够提晨安然遁走,又能够趁着夜色避人耳目。众卿,你们等下归去便各自安排安妥吧!”
高岳唔了一声,也不感觉有甚么奇特。他与刘赵、石赵之间,交道越打越多,免不得有各种信使来往,或是通报、或是邀约、或是请战、或是乞降,诸如此类习觉得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