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闻言心中嘲笑,本来是在这等她呢?文采,唐朝长于诗词歌赋,更是出来很多的墨客,看来这一关老是逃不畴昔了。不过也罢,小学到大学,谁还不会说两句古诗词了,固然白话文学的不好,但是背不上来,也是要挨教员一顿骂的。
“礼节?隋大人,本官虽有听闻你并非大唐人士,但你现在已是我大唐的臣子,为何还要行先前的礼节,你这是对我大唐皇上的大不敬!难不成隋大人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来济冷声喝道。
“既然来大人如此说,那隋唐敢问大人,何为不敬?何为身在曹营心在汉呢?”
“呵呵…还真是抱愧!隋唐从小书就读的不好,不像来大人这般,出口成章,鸡蛋里都能跳出骨头来,你晓得像你这类人,在我的故乡合适做甚么吗?就是那种专门给人找茬,专挑别人把柄下嘴,有的能说成无,无的能说成有,这类牛人隋唐是自叹不如啊……”
自打隋唐与高阳长公主进门,李治便是拉着两人便说个没完,现在又与高阳长公主唱起了双簧?如此较着的拉拢,隋唐岂会看不出来?先是糖衣炮弹的一顿狂轰乱炸,跟着又给你留以牵挂,说甚么丧事?这话总叫人听着有些玄乎,不过有一点隋唐是必定的,李治在死力的拴住她。
“既然来大人如此说,那么隋唐便与大人好好掰扯掰扯。我们便从第一顶高帽子不敬来讲,不知来大人可曾听闻过济公?哦,如果济公你都不熟谙,不知来大人可传闻过诸葛亮?”隋唐话语中自带着讽刺之意,既然没有人帮她,那么她本日便拿这个来济立威又如何?
隋唐本日穿戴一件暗红色四品官服,恰是当初李治赐赉她的品阶,对于这个,隋唐一点都不在乎,她在乎的是本日朝堂之大将有如何的事情等她,作为空降若想抚平群臣的悠悠众口,免不了刁难。
来济闻言神采间略惊,只见他先是与长孙无忌对视一眼,见其并未做任何的反应,不免有些语钝。他没有想到如此年纪悄悄的人,初次踏入朝堂,竟然摆出如许一副桀骜不驯的姿势来,而历代绝大多的青年才俊,在初次踏入朝堂时,无不是被这朝堂的严肃,而感到胆怯与不安,而面前这位隋大人,竟是能做到沉着应对,出口更是列举两件事,叫他没法辩驳。
隋唐闻言微微一笑,道:“韩大人,我倒是无所谓,只是你们真的肯定,这朝堂之上是吟诗作对的处所吗?”
对于隋唐这话,来济固然听得似懂非懂,但也晓得不是甚么好话,嘲笑道:“隋大人,现在在这朝堂之上,老夫可没与你耍嘴皮子。既然隋大人书读得不好,何不留在家中将书读透了出来为官?现在这般又如何能担负重担呢?我看隋大人实乃年青气盛啊!”
“隋大人筹算这般笑到何时?你可知现在身在那边?”
这话出自另一名大臣的口中,隋唐抬眼望去,见到的倒是一名略有些偏胖,站在靠前排的位置,年纪略有些偏大,想必官阶定然不低。隋唐冲其微微一礼,道:“大人过奖了,隋唐自不敢当,天下能人浩繁,又岂是我能够可比的?”
隋唐闻言心中嘲笑,这来济公然短长,不出两句话,便给她扣了两顶帽子,一个是对天子的大不敬,一个是不忠,看来这朝堂还真是比以往她所面对的阵仗,更要难以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