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佳俞返国到现在,短短数月,她已经换了两个男人,从恶魔大夫涂志勋,到现在这个叫做洪海的处长。这还是本身所熟谙的小兔吗?
一支烟燃尽半途,后视镜里呈现了车灯的光,静风将车窗升起,视野里那辆黑光闪烁的大众辉腾缓缓行驶,终究在静风身边停了下来。
静风肝火中烧,有轰足油门撞向那辆车的打动。但作为一个黑帮的头子,多年的历练让他有着沉着心智。
“你喝酒啦?”那双眼睛在黑暗里还是如水清澈,泛着淡淡的光。静风不由分辩,带着酒劲和烟熏豪放的贴在顾天星的唇上,内心的悲苦和愁闷让他很快用牙齿咬住那两片柔滑细嫩的唇。
“天一威斯汀旅店。”
静风没有说话,有些卤莽地掐住她的手就往屋里拽。后脚将门按上,将她推到墙与本身之间。
脑海中莫名闪现起一个女孩,顾天星。他拨通了号码。电话那头是雀跃而甜腻的声音:“风哥!你终究舍得给我打电话了呀。”
孤单的空城,有雨下过的陈迹。风吹拂过脸颊,冰冷如民气。天一广场的华灯如鬼火腾跃,静风彷徨行步不知该往那边。
内心真的有这个女孩吗?
静风想不明白,也不敢去想,就在心境有些混乱交叉间,女孩潮湿的唇紧紧地贴了上来。
“好呀,哪儿?”
双手用力敲打着方向盘收回刺耳的鸣笛声,静风心如刀绞,但看到本身敬爱的女人在别人怀里的时候,竟是这般的痛。
他的目光始终停在那扇窗户,十几年来,那扇前的鲜花从枯萎到残落,再重获重生,现在还是开得鲜艳。
她悄悄地走上前去,站在静风的面前,当真地看着他的眼睛,然后一点点的解开了上衣的扣子:“只要你想,我做甚么都情愿。”
孤傲的路灯打在玛莎拉蒂的车身上,泛着淡而文雅的光,静风降下车窗,一支扑灭火星的烟伸了出来。
心底的愁闷并没有在脸上透暴露来,这个男人能不顾生命的去救本身,本身即便只是一个宣泄的工具又如何呢?
电话按下,静风身材被肝火灼烧得发烫,霹雷的油门声在沉寂的小区响起,一声破风般的吼怒后,这辆车转眼消逝在乌黑的小道上。
阴暗的床头灯浅浅地泛进过道,那双敞亮的眼睛显得有些严峻,她能清楚地看到静风眼底澎湃的肝火,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和口中吐出的略带酒味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