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瑞朗笑了笑:“架子越大,越证明底气不敷。”
“我没听错吧?你叫我死守?”马答复吃惊地说,“华子贤被捕,公司前程未卜,我不赢利告终,还要死守?凭甚么?”
“其他事都好说,可这件事不是摆明叫我贴钱吗?”马答复还是点头。
马答复脸上暴露一丝镇静:“杨伟国如何说?”
“我也稀里胡涂。”方玉斌说,“论起级别,我底子没资格见他。到公司这些年,我连费总的办公室在哪儿都不晓得。”
“应当叫提示。”袁瑞朗说,“前段时候你用力拉抬金盛股价,我们根基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后见股价实在涨疯了,才略微兜售了一点,让股价慢慢企稳。之以是这么做,但是看在你老马的面子上。如果荣鼎重新到尾唱对台戏,你能赚这么多?大师在一个圈子里混饭吃,相互谅解点,总不是好事。”
“我恰好以为这是最不坏的计划。”袁瑞朗摇着头,“你想啊,来几个一字跌停,把农户与大户套住了,今后再渐渐拉抬股价,我们要对付的不过是那些割肉的散户。可如果听任你们出逃,护盘所需资金会大很多。”
“我们丁总就没有不忙的时候。”袁瑞朗晓得,马答复之以是姗姗来迟,大抵就因为丁一夫爽约,心中有些不快。这顿饭,丁一夫本来筹算亲身列席,只不过临时有事,便拜托袁瑞朗代庖。
“我正要跟你汇报。”方玉斌说,“刚才在餐厅时,我接到一个电话,是伍俊桐打来的。他让我明天去一趟总部,说是费总找我。”
马答复拿起筷子大口吃肉:“你也是里手,这点小把戏还不晓得?就不要明知故问了。”
“别他妈提了。”马答复骂骂咧咧地说,“本来想着大干一场,没想到华子贤这丫的竟然被抓了。”
袁瑞朗说:“你也别骂人家。在金盛个人这只股票上,你已经赚得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