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蓁蓁蹲在被绑男人面前:
“这,我也是用心的!为了寻毓琴,我落得如此境地,一气之下才拿她送的定情物……”
“天道不公啊,京兆府和皇城司不思访拿人牙子,就只会拿我等布衣苦主施淫威!”
“你……”
厉蓁蓁无法点头:
“既然费晨儒没有给皇城司画像,你们也不是皇城司的人,为何会来此?”
厉蓁蓁的心一沉,费晨儒已经死了。
“如果好转,邻居们天然会发明此人并不是费晨儒。
崔展仍旧不解:“为了假装成费晨儒,竟然不吝如此,究竟是为何?”
男人惨叫。
“可惜了,你竟是白白受了这很多痛苦。我们并不是皇城司的人。
“一月前,费晨儒被人牙子暴打;半月前又去京兆府告状,返来时又挨了一顿打;
厉蓁蓁指着灶台旁的盘碗:
厉蓁蓁走到书桌前,指着上面混乱蒙尘的笔墨纸砚:
男人瘪嘴,愣了一下才叫道:“这都是廖捕头的号令,小的们只是从命号令啊。”
“你们可曾饶费晨儒一命?”厉蓁蓁咬着牙问。
“没想到,廖捕头舍得你这个部下,以你去冒名顶替费晨儒。”
“你能顾及刷洗盘碗,却顾及不到这些?”
这一下,脚骨断裂。
“不幸之人必有可爱之处。”厉蓁蓁用眼神催促崔展。
护不住心上人,他抵死也不能扳连心上人嫡亲。
厉蓁蓁一盆水泼畴昔。
厉蓁蓁丢动手中砚台,任凭它砸在男人脚上。
“费晨儒是个穷墨客,一心考取功名,想必是非常珍惜文房四宝的。
“还是那位老者的话给了我提示。
“你假装费晨儒在此,就是为了等皇城司的人来,由你亲口奉告,画像无效。”
“也就是说,那两个地头蛇恰是被他雇佣来,以催债之名,按期殴打他的。”
“费晨儒在酷刑之下没有说实话,反倒是说了谎,想要为本身谋取一线朝气。
“你们在京兆府监狱中对真正的费晨儒酷刑鞭挞,问了很多有关费晨儒之事;
厉蓁蓁哈腰,把用来垫桌脚的砚台拿起来,翻过来看了一眼,笑道:
“你不吝受皮肉之苦,也要在此假扮费晨儒,日复一日,为的就是等皇城司的人前来。”
厉蓁蓁这话一出,其他三人全都震惊。
厉蓁蓁把砚台举到他面前:“看清楚,甚么字都没有。”
“费晨儒受不了酷刑,只能奉告你们,他做了两手筹办:
厉蓁蓁把砚台捡起来,再一次用力砸向他的脚。
“至于你这只眼,就留在此,给费晨儒做祭品吧。”
“大人饶命,小人不该劳烦皇城司!”
厉蓁蓁手上用力,羊毫插入了男人右眼当中。
“是啊,你的主子给你派了这么一个苦差事,你也心甘甘心挨打交差,到底是为何呢?”
费晨儒辩白:“我受伤,得空顾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