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发誓,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你若真的想要为厉夭夭复仇,大可把厉高远这些年的罪过尽数揭穿。
那样浸了迷药的手帕,郑香芸在车辇当中也藏了一只。
“厉蓁蓁,你好狠的心!竟然如此编排你的亲生父亲!”
厉蓁蓁浅笑,不疾不徐道:
本觉得毒蜂的大本营已经被烧毁,养蜂的田之繁也已被囚,蜂毒也有解药,都城蜂灾可就此结束。
“厉夭夭当初也不信我,成果如何?
“这三年,他们在津国和越国赚得盆满钵满,但始终不满足,又在献国建了蜂房……”
但是她等了好久,厉蓁蓁仍然直直坐着。
“是他,津国和越国的毒蜂都是这田之繁培养的,田之繁是你父亲和夫君的部下;
“若你有所畏缩,或忏悔翻供,我仍旧会为胖丫和那些被毒蜂害死的百姓复仇,取你性命。”
郑香芸渐渐爬到厉蓁蓁身后,猜疑问道:
厉蓁蓁取脱手帕,擦拭面上鲜血,又靠近为厉徐图擦拭:
“我也曾给过厉夭夭一条活路,只可惜,天国有路她不走,天国无门她闯出来;
“不成能,你血口喷人!”郑香芸从火线扑过来,去掐厉蓁蓁的脖子。
“真正的厉夭夭尸身被你的好夫君丢弃于乱葬岗。”
郑香芸吼怒:
“是不是诬告,若你有机遇回厉府,审一审厉高远的亲信,说不定就能找出售力抛尸乱葬岗的一两个。
本来那些年她尽力向厉高远证明本身的诚笃朴重,全都是白搭。
她在等厉蓁蓁昏倒,只要厉蓁蓁昏倒了,她便能反败为胜。
温热鲜血喷涌,小部分喷溅在厉蓁蓁脸上;大部分落在厉徐图的脸上。
厉蓁蓁步步紧逼,直至把郑香芸逼到车辇前,退无可退:
厉蓁蓁抬手,用力捏住郑香芸的手腕,一把甩开:
“厉高远酷刑丧命之时,你也算是大仇得报,对厉夭夭有个交代。”
“既然你死不改过,我这就送你上路,去与你的厉夭夭团聚!”
他一向在装晕!
“既如此,我便兑现信誉,现下就送你上路,马上为胖丫和被毒蜂所害的百姓报仇!”
“郑氏,你可知你的宝贝女儿厉夭夭现在安在?”
又是那熟谙的味道。
“疯的是你和厉高远,以毒蜂害人,以药皂攫取暴利,鱼肉百姓,伤天害理,罪不容诛!
郑香芸痛哭流涕:
“若你出售长姐,不必天诛地灭,长姐亲身来取你性命。”
“我不希冀你这等笨拙货品能够刹时开窍,你情愿如何认定,我无所谓;
郑香芸身子倾斜,但仍尽力保持均衡,手上力道涓滴未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