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泽我就先带走了。”
“莹莹,莹莹,快醒醒。”
钟故意痉挛着,他身形魁伟,手用力到青筋暴起,将霍云柏的手腕上抓出了青紫的陈迹。但钟故意还是强忍着剧痛,吃力地说:“白、白泽……”
是以,霍云柏也就没有听到钟故意在冰冷的地板上挣扎着,收回气若游丝的话语。
那卦盘看上去很丰年初了,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钟先生!如何了?”霍云柏吓了一跳。
小灰之前说过,在回想里待得越久、胶葛得越深,就越轻易丢失方向。等完整丢失在回想里,莹莹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你可千万别死啊,你快醒醒!”
钟故意细心打量了一会儿,本来舒缓的神采蓦地大变,“噗”地吐出一口血来。
钟故意的眼睛渐渐瞌上了,他爬动着嘴唇,用最后的认识喃喃着卦象中看到的东西:“请神不是神,请神还是神……耗子的影子,猫儿的眼……”
每天年,月月算,总有不利不谨慎算到不该算的东西的时候!
莹莹倒是明显白白地听到了这些话,她在地板上踮着脚跳来跳去,避开那些血迹,来到钟故意的身边,伸出小手扯扯他脸上刚毅的髯毛。
甚么鸡牛、耗子和猫的,莹莹有听没有懂,只好把这些话都仔细心细记在内心。
“咳咳咳……”
“钟先生,钟先生!”霍云柏赶紧扶住钟故意,大声扣问,“您还好吗?需不需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