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十七起家,赵翀搀扶了她一把。
偏人家君臣只看到好的一面,看不到不好的一面。
皇上道:“你小时候是个甚么德行都忘了?万一倔驴脾气上来,让十七受了委曲,岂不是有冤无处申?”
不能明着禁止,就只能来暗的了。
那新科状元还真是得帝宠啊!
颜十七听后,不觉翘了唇角。
“多谢皇上嘉奖!臣妇自当更加经心极力催促夫君更上一层楼!”
徐公公惊诧,旋即调剂了神采,“赵夫人惹人疼!”
皇上挑了挑眉毛,“如果你欺负了她,她就是要告你的状呢?”
皇上道:“嗯!把南海新进贡的那株珊瑚给德嫔送去。”
皇上微浅笑,“倒是个满足的!那朕别的也就未几犒赏了,就赏你一个玉佩吧!”
皇上这真要去了状元府,算甚么?
皇上没有到龙椅上就坐,而是信步踱了过来,“十七丫头,抬开端来让朕看看,这衣服穿在你身上合分歧适。”
赵翀瞪大了眼睛,“皇上,您不是吧?敢情,您这是专门来防臣的啊!”
状元之妹大婚好歹禁止了,真到了状元大婚的时候,怕是不管如何也要去了。
“好!”皇上明显很镇静,“把夫君培养好了,那但是功在社稷啊!朕得好好夸奖你才是。”
颜十七依言昂首,含笑盈盈的看着皇上,“好欠都雅臣妇不晓得,但感觉穿在身上很舒畅。”
说着亲身脱手,从腰间解了一个玉佩下来,递到了颜十七面前。
摆摆手,表示两人拜别,心下竟有些欣然。
皇上往外走,却又俄然止了步,“你说,朕如果现在去状元府讨杯酒喝,没甚么吧?”
颜十七忙道:“皇上给的犒赏已经够丰富了。臣妇谢皇上隆恩!”
究竟是皇上的手腕太短长,还是这个皇后一向在哑忍着冬眠,等候着乘机而动?
“谢皇上!”赵翀见颜十七发楞,便想着替她接畴昔。
赵翀道:“不是!臣笑是因为臣的夫人问臣,甚么时候给她换个一品的穿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