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从金饰匣子里挑了一支双蝶展翅的步摇,为其插在了头上,又选了木槿花的珠花。

颜十七略微动了动,抬眼看向他的下巴。

赵翀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唇便压了下来。

赵翀低笑,“没有丫环!嫌烦!”

不觉猜疑,她这是洗过澡了?

两人简朴的用了早餐,便一起往主院的厅堂而去。

“啊?”颜十七捂脸,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出来了。

他的小丫头,就算不盛饰,也是个招人的小妖精啊!

颜十七皱了皱鼻子,以示抗议。

不是被绳索缚了手脚,而是被或人的手脚监禁了身材。

颜十七翘了唇角,“我昨日那般盛装的打扮,你公然是不喜的。”

他亲手给她沐浴,他亲手给她上药,那她岂不是满身高低都被他看光光了?

身上已经穿了衣服,下身仿佛也没有甚么不适,身上也有一股清爽的感受。

赵翀又把他按了归去,“花烛夜,哪有催促着新婚伉俪夙起的?她是来取喜帕的!”

幸亏赵翀只是亲了亲她,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可还疼?”

昨夜的各种,就算脑筋再昏沉,身材也是有影象的。

颜十七看看本身疏松的头发,“今后吧!我这头发梳起来要慢很多。还赶着去认亲呢!”

赵翀看到小丫头如同花儿般在本身面前绽放,就又想好好的亲她一番了。趴伏在她耳边,小声道:“昨夜娘子睡着后,为夫我但是亲身奉侍娘子泡了药浴,还亲手为你涂抹了药膏的。娘子有没有夸奖啊?”

颜十七怔了怔,想到他这么多年一向走南闯北,身边没有可心的丫环奉侍,倒也能够了解。

颜十七就不想跟他说话了。

赵翀就去牵了她的手起家,倾身向前,凑到她耳边道:“第二眼,就想扑到榻上了。”

颜十七一觉醒来,倒是转动不得。

赵翀从榻上起家,踱步过来,冲着泥融摆摆手,“我来!”

颜十七咬唇,面若桃花,“那也不能如许啊!”

颜十七直接拿脚踹他,“另有没有正形了?”

沈嬷嬷出去先请了安,瞅了瞅喜帕,便笑眯眯的带了盛放喜帕的盒子走了。

这也太难为情了!

“要不,把我的丫环借你?”

颜十七一时候反应不过来,“沈嬷嬷来做甚么?”然后俄然想到了甚么,从榻上一跃而起,“呀!莫非人都等急了,这是来催了?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他们俩之间有那么熟吗?

颜十七推他,“丫环看着呢!”

赵翀扯动唇角,“要不,你帮我绾发吧!”

昨夜的各种,竟是毫无印象了呢!

赵翀咧嘴,“你的眉毛已经生的极好了,不需求画。口脂也不需求太浓,这模样,就蛮好的。”

饱满欲滴的红唇,澄彻潋滟的大眼,俏生生的笑着。

内里传来沙暖的声音,“主子起了吗?沈嬷嬷来了!”

只这三个字,颜十七的脸颊便刹时红透了。

颜十七大为诧异,隔着屏风喊话,“你的丫环呢?这是藏起来了吗?我又吃不了她们!”

赵翀就感觉心痒难耐,恨不得一天不出房门,就这模样跟她厮守才好。

赵翀趁便喊了丫环出去,服侍颜十七梳洗,本身则拿了衣服到屏风前面穿。

赵翀道:“你阿谁模样太明丽,活脱脱一个小妖精。”

赵翀握住她小巧白净的脚踝,“伤着了脚,走不了路,等会儿让我抱着去认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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