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十七撅了嘴巴，“外祖父的意义，如果槿儿还跟畴前一样是个傻的，外祖父就不答应槿儿进门了？”
高老太太眯了眼睛，“可不就是不要脸不要皮的嘛！他算是个甚么玩意儿？老颜家的根子坏了，不就坏在他这里嘛！习氏当初，可也是尚书之女呢！他说那话就没有撒抔尿照照本身？”
见颜十七出去，搁置了羊毫，净了手，伴随颜十七一起坐到矮几旁说话。
颜十七听着这话，啼笑皆非。
高老太太挑了挑眉头，“你这是晓得甚么？”
哄好了高老太太，颜十七说声要去给高老爷子存候。
高老爷子捋着髯毛，眯起眼睛，眼角的皱纹堆积。“小赵一走，你就病了，但是焦急担忧的？”
高老太太道：“还是个势利眼呢！有好处就往前凑，有坏处的时候就躲的比兔子还快了。不对，躲之前，还得踩上一脚。”
颜十七抿唇，“大要的答案的确很伤人！”
高老太太道：“父辈们的所为，是直接会影响到子孙后代的。颜寿泉当年靠的是追求，你现在看看他那些后代，有多少不被他影响的？一帮出嫁女，更是上不了台面。”
高老爷子道：“你如果普通的闺阁女子，我这书房的门你也就进不来了。”
她这外祖母，还真是甚么话都敢说啊！
因为生了一个傻儿子，而后女儿又生了一个傻女儿，高家血脉中有毒的传闻在都城鼓吹的甚是热烈。
关山月道：“得亏松儿和槿儿是随了姐姐，不似他们老颜家的人。”
颜十七道：“颜家向来都不缺女儿呢！颜家女儿的用处不就是用来联婚追求好处的吗？”
高老爷子难堪的咳嗽两声，“臭丫头！别用襟曲解我的意义！你若还是个傻的，外祖父也是一样的疼你，却只是娇养在闺阁中。那里会让你来这书房重地？”
颜十七出来的时候，高老爷子正在练字。
关山月攥紧了拳头，“这不是变相的卖女儿换好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