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道:“如果这模样,那我是不是该把那曾捷放出宫去,让她缠着皇叔啊?”
曾捷往主位上瞟了一眼,“赵夫人这话说的,仿佛之前我有多黑似的。”
颜十七道:“归反比现在黑!宫里公然养人啊!曾大蜜斯这都乐不思蜀了吧?”
曾捷的一张小脸就阴阴的,仿佛随时都能落下雨来。
逃宫,就是在冒犯皇家权威啊!
曾捷一噎,她能说甚么?
她能说这个大笼子她早就呆够了吗?
皇后道“我跟皇上自是没有贰言的,但不管如何说,还是得皇叔点头才行。牛不饮水,还能强摁头不成?”
颜十七笑,“娘娘不消忧?。瑞王爷不进宫来,是感觉太后和您不会虐待那曾捷。您想想啊,这天下,另有比皇宫里更安然的处所吗?”
皇后展颜,“那倒也是!都说节女怕缠男,皇叔这模样的是不是也怕缠女啊?”
曾捷退到一边,便又冲着颜十七施礼。
颜十七道:“当日瑞王爷来府中,当着我和夫君的面但是亲口承认了心悦那曾捷的。”
那边,曾捷却已经坐不住了,“瑞王爷要选妃了?”
说着冲着皇后挤了挤眼睛。
皇后清了清嗓子,“是啊!先瑞王妃已经故去两年了,皇叔也是该娶新王妃了。他一日不娶,都始终是皇上的一块芥蒂啊!”
皇后道:“这倒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颜十七道:“不过,说到曾捷退了五次亲的时候,我总感觉这此中有古怪。不是她被人算计了,就是她算计了别人。这事,可不像是偶合。”
第二天,颜十七就不料外的听到了一个对别人来讲算是惊人的动静:曾捷逃宫被抓了。
颜十七笑,“娘娘不消担忧,我很少有动心机的时候。现在在府里,根基上是被当作猪养的。”
颜十七道:“几个月不见,曾大蜜斯变白了呢!”
曾捷对着皇后行大礼,“臣女插手皇后娘娘!”
令人将人请了出去,皇后便也坐回到了正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