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翀道:“你心中有迷惑,那为何不明着问?我是你的谁?你在我面前有甚么不能说的?”
颜十七就咯咯笑了起来。
颜十七眨巴着大眼睛,“夫君筹算如何个不客气法啊?”
颜十七道:“夫君,可贵胡涂啊!”
他能够做到一品尚书的位子上,也可谓是阅人无数了。
此次倒是浅尝辄止。
以他小老婆的聪明,别说当时身边还跟着一个青枝,就是孤身一人,面对真正的劫匪,也必定能操纵四周的人事,找到脱身的体例。
颜十七纠结了小脸,“夫君是不是想的有些太长远了?”
她以身作则,经心归纳。
赵翀冷哼一声,“还不算!我真要狠起来,你父兄的官职都会一撸到底,凡是帮助你从我身边逃窜的,我杀他百口。”
这才是真正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而他家小老婆,本来就是那种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人。真如果碰到了绑匪,那绝对会是冒死的主儿。但碰到这么一个可乐的,如何能够不乖乖跟着走?
“你是如何被阿谁曾捷拐走的?”赵翀问。
赵翀道:“把你找个笼子锁起来!”
赵翀也不焦急,静待下文。
颜十七无法,只得坦白道:“真的是被绑走的!当时金方被阿谁小乞儿引开后,那曾捷就驾着马车到了我跟前。从马车上跳下来,到了我面前,严厉着一张小脸,说,‘赵夫人,我是来绑架你的!你就跟我走一趟吧!’”
“越描越黑!”赵翀干脆用唇去堵她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嘴。
“嗯?”赵翀挑眉,这话听着不受用。
高氏的和离,已经在他小媳妇的内心生根抽芽,现在更是明晃晃的付之于行动。
赵翀虎着脸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自以为,形形色色的人,方方面面的事,都有了不凡的熟谙。
赵翀瞪眼,“还想有下次?”
“另有啊!本来是把我安设在曾家的别院的,厥后趁我睡着了,她竟是把我转移了。”
颜十七越是说的兴味盎然,赵翀那边的脸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