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都是小女儿家的羞怯,目光倒是直勾勾的看着祁瑾,就仿佛再说,你不喝敬的酒水,我便不坐下。
这个宴会未几时便结束了,除了最开端阿谁插曲,也没甚么热烈可看了。
只是,重新到尾,祁瑾都像是在走神,没给拓跋晓晓一个眼神,倒是让四周人惊奇了,虽说这拓跋皇室的国风比较开放,但是难不成拓跋的女子都如这拓跋晓晓普通?
一个小国,哪怕是中等国度,对抗祁国,都是以卵击石,更何况,他只是一个使臣,非皇子,也非皇亲国戚。
在长久的氛围凝固以后,大殿内再度热烈起来。
最后到的是祁瑾,没过量久也来了。
只是,祁瑾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拓跋晓晓留,他还在想着下次想见白洛要以甚么借口好呢。
管弦丝竹之声不断于耳。
但是,直觉奉告他,以她的脾气,必然会来的啊。
华生有些汗颜,大抵跟祁瑾说了一下方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