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手中的铁锤每敲击一下都像是敲在了观众的心上一样。
一尘不染,滴血不沾。
做完这一些列的行动,他走到中间拿起调色板和画笔,然后略有思考的挑了三种色彩,红、蓝、黑;接着他回到画架前,蘸了蘸玄色的颜料,挥笔在红色的画布上勾画出一名曲线美好的美女;他又给她画上了长长的卷发,然后是蓝色的眼睛和鲜红的嘴唇。
把戏界画画最好的把戏师,艺术界把戏最棒的画家。要哪一天在把戏界混不下去了还能够去当画家,这的确十项全能啊。岑柯藏匿在人群中看着台上的出色演出,冷静的想。
他是今晚的二号把戏师,代号。
然后他再次回到了画架前,又一次拿起笔划了一名一模一样的美女,美好的曲线,蓝色的大眼睛,画到嘴唇的时候,他顿了顿,台下的观众们就仿佛瞥见了他面具下的眉头悄悄的皱了皱普通。半晌以后,他举起笔划了一张微张的红唇,调皮的舌头微微伸出口,挑逗的舔着红唇。
这时,背景音乐中俄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仿佛正在接受着甚么极度痛苦的事一样。这时把戏师收回了手,将一颗血淋淋的心脏举向观众。而另一边,第一张画上的美女心脏的位置正渊渊的留着鲜血。
这时人们重视到暗淡的舞台一边摆放着一个庞大的画架,画架中间摆放着一应俱全的画具。但是这并不是画师演出现场作画,这是一场把戏演出。
藏在面具下的脸仿佛勾起了一个险恶的笑容,他仿佛很对劲观众的反应;然后他再次向画上的美女伸出了手,此次他拔下了她性感的舌头,然后他仍然将手中的舌头揭示给观众看。
这时,把戏师那颠末变身器特别措置过的声音机器的传来,他亲热的聘请了几位观众下台去,然前任他们对铁柜和充满倒刺的钢板做出了详细的查抄,以证明那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有着完整的六个面的铁柜以及钢板的实在性。
“啪”的一声,全部船舱里的灯光刹时燃烧。
他是今晚的一号把戏师,
他走到铁柜前曲指敲了敲柜门,然后翻开侧面的锁扣,拉开了柜门。他站到侧面向观众揭示了一下柜内的景象,这是一个刚好能够包容一个男人的柜子。
接着一个一样身穿白衣白袍戴着红色面具的人走上了舞台,他径直走到舞台中心,像中世纪的名流普通向台下的观众深深的鞠了一躬。
“嘭!”
最后他将手伸向了美女的心脏……
但台上的面具人并没有停下来,在世人惊诧的眼神中,他们又将第二块钢板如法炮制的契进了铁柜右边面;接着他们将筹办好的梯子翻开架在柜子边上,然后一个面具人爬上梯子,接过别的助手递给他的钢板盖在了柜顶上,再然后他接过锤子将钢板敲了出来。
斯须以后,诡异的音乐幽幽响起,蓝紫交叉的灯光不断的变幻着让全部舞台看起来就像幽灵场。
台下的观众像被人扼住了喉咙般,梗着脖子僵坐在坐位上,张大嘴巴,眼睛里瞪出了血丝。
这时,背景的帷幕再一次缓缓向两边拉开,一样的面具人抬着三块充满倒刺的钢板上了舞台。
揭示完,助手合力将它立起来,然后让每一根倒刺别离对准铁柜左边的的圆孔插、出来;插、出来几寸以后,仿佛遭到了阻力。这时观众瞥见一个助手拎起一个大铁锤“嘭”的重重敲向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