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一打扮,瞧着那里像王府的儿媳?天子的侄媳妇可没如许寒酸的。

温南荨坐在打扮台前看着脸上的红肿,还觉有些不对劲,同何明烛说道:“本日的事,既然有人给孟思屏通风报信,便能看出此事不得善了。家里当家做主的是父亲,现在父亲也拿孟思屏没甚么体例,二者东风西风相互压抑却谁也占不到上风,天然会有其别人出去掺合。”

“这倒是也不能听你的一面之词。如许吧,此事本宫放在心上,转头和陛下筹议一番,看看如何措置一下温氏的事。”

她顿觉不妙,赶紧派人去探听,这才知温南荨已经走了。

对于原身来讲,她是第一次见曲皇后,天然要客客气气把端方做足,以是从进门起就只盯着本身的脚尖儿看,恭恭敬敬的行了跪礼,待闻声曲皇后让她起来后,再渐渐的站起家来。

孟思屏借着用手帕擦眼泪的工夫,眼睛转了转,哽咽道:“皇后娘娘如果想重罚温氏,那倒是不必,好歹也是唤臣妇一声母亲的人,只是臣妇内心头不好受,想着远道而来这些年也极少出去应酬,身边没几个靠近的人儿,唯皇后娘娘肯听臣妇哭诉几句了。”

何明烛刹时明白了温南荨的意义。

说着,她还伸手去扯孟思屏的裙角,一副楚楚不幸的模样。

温南荨笑了笑:“正因如此,我才要做好筹办,不能叫她随便算计了我。”

送走了孟思屏后,曲皇后起家去了御书房,这会儿隆康帝正在里头批折子。

作为一国之母,曲皇后要不时候刻重视仪表和言行,德容兼备,生性贞淑,天然不能对于孟思屏的多次哭诉无动于衷。

好久畴昔,隆康帝才放下了折子,面无神采的说:“孟氏从不是个好玩弄的人,当年幸亏朕有先见之明,将她赐给了老六,不然这类人放在朕的后宫里,怕是睡着了都要睁一只眼睛防备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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