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放心啊陛下!他是个残害少女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有甚么好处我们都看不出来,只一点,他是齐国人生的,这就不准!”
“我们都担忧太子会与她母亲坑害大周,借着位置便当与大齐交好,除非您让太子亲手杀了他的母亲,方能证明他的态度果断,证明他的心全在大周国土,而非大齐!”
隆康帝神采黑黢黢的,气的心突突跳,瞪着何明煜说:“这是如何回事!”
而现在,隆康帝正在看着她。
“朕天然是不会的!”
另一个百姓冷哼一声:“未曾穷究?你说这话可真是美意义!现在边关打的那样惨烈,你们齐国人用下作手腕,放鼠疫害我们大周将士,这桩桩件件说出来,你死一百次也抵不过!”
一场带着鲜血的闹剧结束,隆康帝好似没了半条命,刘智端给他一盏热茶,他却压根端不稳,茶杯和茶托收回叮叮铛铛的碰撞声。
“谁说不是呢!虽说天子没有子嗣,但其他王爷又不是没有儿子,凭甚么把皇位交个一个齐国妇人生的种?”
中间的百姓开端哄堂大笑,有人笑的肚皮都疼,孟思屏整张脸红成了标准的酱紫色,几次想起家失利,只好接管了兵士的搀扶。
他亲身走下台阶,忍着腿疼扶着孟思屏往上头走,一个有腿伤一个摔了脚踝,母子二人这几步走的非常迟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