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温南荨在这儿杀了她,还是怕何明烛并不痴傻,会停滞何明煜的太子之位?
直到明天,他才有一种大仇得报的感受,内心的痛快难以言喻。
“婆母您这是说的那里的话?”温南荨绣眉微皱,一副委曲的模样:“那是父亲亲耳听到的,听到您给他戴了绿头巾,听到您先怀了孩子,为了掩人耳目将父亲灌醉成了事,这和父亲的影象都是能对应上的,您另有甚么话说?”
“婆母小瞧的人,何止儿媳一个啊?”温南荨看向身边的何明烛:“夫君觉得,这杀母之仇该如何报?”
“你何止是杀了我母亲啊?”何明烛的语气非常阴沉可骇:“你想杀的实在并非是我的母亲,而是我!若不是我装傻充愣这么多年,你感觉我没有威胁,恐怕我也早就死在你的手里了吧。”
再说何祁安一向将何绣蝶看作是本身的亲生女儿,他不会随便听信旁人的三言两语的。
“小孩子的玩闹罢了。”孟思屏解释道:“你三mm不懂事,你做哥哥的应当谅解她啊!”
“你晓得你在说甚么吗?”何明烛嗓音降落的问着。
孟思屏面色突然一紧,好似三伏天说变就变的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