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这上头来钱多轻易!我想了,要不我们把都城各大铺子的掌柜都请来,就说要施助贫苦人,让他们捐款,一半我们留着,一半……”
周六拉了拉宁远,“远哥,我有要跟你筹议。”
“嗯。阿娘已经交代过帐房了,今后二爷要支银子,尽管叮咛帐房,不消跟阿娘、跟我,或是大哥交代。”
“这破处所,不赌几把,如何打发无聊?我倒是想叫一班小伶人出去。来!再来几把,小爷就不信了,还能赢不了你们!”宁远摩拳擦掌,筹办再战。
“等我赌完这几把。”宁远一把抓过骰子,周六忙从他手里夺过骰子,“远哥,要紧的事!你们,先散了散了!我跟远哥说闲事。”
“你早说啊!”宁远斜着周六,“这挣钱的门路,现在还真有一个,本来我想着挣钱不算多,又挺辛苦,就算了,挣钱最好是钱多活轻又费心……”(未完待续。)
“嗯?不是阿萝病了?好了?”
“我不是领了施甚么解暑汤的事儿么,那天归去,几位先生粗粗一算,端庄得很多银子,我本来想找太婆要点钱,姑母不管,太婆总不能不管,可阿爹说,这事都有成例,不消找太婆,隔天,我去寻了都城几家大药行,人家都是定规,每年有留好的银子,施药施汤的,我这一去,人产业然很多给几分面子,比往年加了几成,你看看,这城里城外施汤药的棚子,标致吧?”
世人出了屋,宁远一个回身倒在炕上,伸手从中间炕几上端了只冰碗过来,一边吃一边问道:“甚么要紧的事?说吧。”
“他娘的!”宁远拍出几张银票子,周六拨着骰子,“远哥,你逢赌必输,还敢赌?白便宜这帮孙子了!”
周六少爷打马如飞,直奔京府衙门。
“成!”文二爷满口承诺,“得让宁海帮帮我。”
“远哥,我找到条挣钱的门路!”周六往宁远身边凑了凑,一脸镇静。
周六啧啧有声,“明天夜里是真痛快,畴前墨七那小子说如卧绵上,我还想,娘的趴一堆绵花堆上有甚么意义?明天夜里才晓得,这如卧绵上是如何个绵法,是真痛快……”
文二爷笑起来,拱了拱手,“女人和太太放心,李家以国士相待,文某也必报以国士。”
“你找我,就是说这事?”宁远一脸的你如何这么无聊。
“瞧你这话说的,我们兄弟分甚么你我!”宁远浑不在乎的挥动手。
自从宁七爷进了府衙,从衙役到小吏师爷,每天吃的好,有赏钱另有赌注赚,这日子过的有酒有肉有声有色有银子。
前面签押房里,宁远一只脚支在地上,一只脚踩在炕上,嘴里天灵灵地灵灵乱念一气,念完了往手内心吹了口气,猛的将骰子扔到盘子里。
“缺银子?多大点事儿,你找大英叮咛一声就得了。”宁远半躺在炕上,一只脚翘在另一条腿上晃来晃去,一脸懒惰。
头两天,府衙诸人严峻万分,唯恐惹了这位都城闻名的祸害,或者被这位祸害扳连了,可没几天,府衙诸人,就都感觉这位宁七爷,实在不错。
“不是!”周六舌头打结,话就有点不如何利落,“这是个引子,这阿萝,是真好,明天一夜,真没痛快够,明天早上,阿萝说,想要幅蓝宝石头面,说不能比她那幅红宝石头面差了,那套红宝石头面是墨七送给她的,墨七个夯货,太实心眼,净用最好的红宝,这套蓝宝,远哥你说,我倒不是因为阿萝如何如何样,可我总不能比墨七那小子差了,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