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妈妈缓过口气,卫凤娘就又窜返来了,“妈妈去说一声,我们七爷现在就要请柳漫蜜斯和阿萝蜜斯过府,至于那两位……那是你的事!”
孙学士从没见过如许的步地,一只手提着笔,瞪着卫凤娘呆住了,赵侍郎见多识广,愤怒的皱着眉头问道:“如何这么无礼?你们七爷是哪家七爷?”
“对!奉告阿谁祸害,让他等着!”孙学士气的一个劲儿的顿脚。
卫凤娘表示柳漫和阿萝,“从速走吧。”
卫凤娘拎着阿萝,一边走一边说一边点头,柳漫衣服还没穿整齐,仓猝跟在前面下楼,卫女人这话,倒至心是为了阿萝好,她劝过多少回了,可她那脾气……唉,只怕要吃大亏了。(未完待续。)
卫凤娘窜的多快,等一众帮闲和妈妈跟上楼,她已经冲到楼上,冲进室内,站在中间,看着柳漫和阿萝道:“我们七爷早晨要宴客,请两位过府扫兴。”
柳漫陪着一脸笑,“侍郎下回再来,漫儿必然多请几个姐妹,设席特地给您告罪。”
“喔。”卫凤娘有几分迟疑,这里毕竟是都城,这俩人,能不能惹得起……不是,是现在犯着犯不着惹?这事,还是请了七爷的示下再说,“我归去问问我们七爷。”
卫凤娘脚步极快,几步上了楼,掀帘子探进头看好了,几个帮闲才手忙脚乱的追上来,声音压的低低的,“卫大姐,您这是……”
卫凤娘回身就走,刚出门走了没几步,一个旋身又归去了。
“猖獗!”孙学士反应过来了,定北侯府七爷,就那位前几天到翰林院学认字的那位?“一点都端方都没有!来人,把她拖下去,去跟宁七说一声,让他好好管束管束下人!”
飞燕楼上,礼部赵侍郎和翰林院孙学士,以及别的几人,正吟诗作画,一派清雅热烈。
妈妈不欢畅了,“哟!卫娘女人,那两位,可不是我们能获咎得起的,女人还是请回吧,别怪我没跟女人说,你们七爷……哼,那两位,可不是你们七爷能惹的。”
卫凤娘烦恼的拍了几个额头,“唉,我真不想……这位侍郎,我们七爷要请两位蜜斯,叮咛了,就必定得请到,您还是……这天也不早了,您看您这胡子,年纪也不小了,玩到这会儿也差未几啦,从速回家吧,教诲教诲孩子,养养身子骨啥的,我都是为了你好……”
宁远溜完了他的猎狗,一进府就叮咛卫凤娘,去请阿萝蜜斯,以及云袖和柳漫,早晨他要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