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道:“今儿家里实在有事,脱不开身,你归去与桂姐儿说,我明儿得了空就去,这会儿却去不得。”说着话儿,马鞭子扬起,一鞭下去抽马屁股上,那马儿嘶鸣一声跑远了。
郑婆子没辙只得回转不提,却说柴世延,到了家,丢开马鞭子,径直迈进仪门,过了粉壁,往上房行来。
或许是因着想开了事儿,玉娘这一觉倒睡分外结壮安稳,却不想半截被人鼓捣醒了,一展开眼便见是柴世延。
柴世延听他提起玉娘忙道:“非是她不喜出门,只因这一二年里,不知怎,身上总不好,大夫叮咛不得劳累少见风,便不大出门了,年前好了些,有了精力儿,也不似往年那样总懒得动,倒也念叨着想来府里逛逛,偏巧又传闻府上哥儿病了,想来夫人不得闲,赶上过年乱忙忙便错畴昔了。”
再瞧本身身上,俏脸大红,衫子已被他扯了去,汗巾子也不知去处,下头冷飕飕,哪另有甚么裤儿,玉娘羞臊之余忙着去推他,却被柴世延按住膀子,堵住嘴亲了几口,部下去一番狠里挼搓,嘴里却不住央告道:“姐姐莫恼,弟弟实在忍不得,你便不幸不幸弟弟,容弟先受用一回吧!”喘着气,把玉娘两条白嫩腿儿提起来,扶着那腰间物事便入将出来……
进了院却见静悄悄,一丝声儿也听不着,院里不见婆子丫头,只秋竹廊凳上坐着纳鞋根柢,见他出去,忙起家见礼。
只见玉娘睡得恰好,侧着身子,脸儿朝里躺着,小脸儿埋鸳鸯枕上,瞧不大清睡相,锦被却严严实实盖到脖颈下,手臂都不见暴露来,却能模糊瞧见锦被下起伏身材,真真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