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透,低下头去瞧玉娘,但见这么会儿工夫浑身已出了一层细汗,却仍咬牙强忍,倒令柴世延愧上来,身子微动,抽出腰间物事,伏玉娘耳边低着声儿哄她:“亲亲莫怕,怪爷孟浪火急了些,弄疼了玉娘,待爷教你寻些此中真趣,待你晓知真趣,便想丢也丢不开了。”

陈玉娘听了,内心暗惊,这周养性年前才死了老婆,被娘家人告到了衙门里,后使了很多银子,才平了事,虽如此,外头也闹沸沸扬扬,说周养性把本身老婆给他阿谁寺人叔叔耍弄,被他叔叔活活折腾死了,因有着这些传言,背面他再想续门婚事,却难了,便贫民,只要能吃上口饭,谁乐意把本身闺女往火坑里推,那里去寻她哥嫂那般没民气东西。

思及此,玉娘干脆眼睛一闭,咬牙强忍,柴世延晌午县衙里吃了些酒,这会儿酒气尚未散去,趁着酒兴与玉娘云,雨,本是乐事,忽瞄见,玉娘身子绷紧,秀眉紧蹙,竟是忍着把柄普通。

思及两人以往皆是如此,日子长了,虽则玉娘生好色彩,身娇肉软,也没了兴趣,倒更加冷了情分,现在想来,玉娘怎比那些院中粉头,那些生来婊,子,靠着这皮肉买卖度日,自是变着法儿讨男人喜好,甚么不依顺着,况那些风月熟行段,不知是被多少男人入捣过,才学来本领,虽得个利落,又有甚奇怪,伉俪天然要本身跟玉娘这般,以往倒是本身不是,只知本身痛,也不管玉娘禁不由受住,胡乱折腾起来,折腾她现在惊骇此事,那里又是她错,倒是本身不知怜香惜玉错处了。

想到此,便道:“既如此,让下头预备下几盒礼儿,明儿一早我登门去给婶子叩首。”

柴世延道:“未曾去旁处,是周家死了个丫头,周养性怕那家告他,忙着来求我去衙门走了一趟,先求下小我情,若那家不告还罢了,若告也好有个预备。”

这话听柴世延耳朵里,却忽想起一件芥蒂来,想本身与玉娘结婚数载,也不见有个一子半女,也曾请了精妇人脉郎中瞧脉,未曾闻声说有甚么病症,请了算命老道来批了八字,说命里该当有三子一女,除却玉娘尚又两房妾氏,也听不见动静,莫非真是伤了福德,送子娘娘暗里恼了他,要绝他柴家后。

柴世延见她娥眉轻展,脸儿透红,小嘴微张浅浅溢出几声,知已得了趣儿,遂把她两腿举高搁臂弯中,再不轻进缓出,发狠入捣了数百下,把个玉娘入身儿颤了几颤儿,臂弯中一双弓足摇摇而动,细细糯糯声儿,伴着架床闲逛了不知多少时候,方嘤咛一声,玉足绷直,一泄而去,柴世延更加疯狼入了几下,雨打花心,露滴牡丹,端的畅美难言。

想起他今儿出了大半日,不知是不是又去了高孀妇那里厮混,内心不免迷惑上了,便问了一句:“今儿那里吃酒去了?倒是大半日才回。”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是兖州府人哈哈,论起来我算冀州府人士,总之很近啦,哈哈

想玉娘虽与他结婚数载,说到底是个内宅里端方妇人,只道这之事,不过如此,何曾领教过这般手腕,被柴世延使出本领,弄红唇微张,溢出娇喘细细,身子颤颤巍巍如那风中嫩柳,那里另有半分力量,未几时,那桃花谷中,早已泉涌如浆,勾着万千春,情汩汩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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