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郑桂儿虽说被他弄两腮酸痛,却也死力忍着,舔,弄几下,吞入腹中,又服侍着柴世延,净了身子,洗了手脸,重换了衣裳坐下。
这会儿忽听玉娘遣安然送信来,忙唤了安然出去,安然不敢昂首,只把袖中那一纸签文递他手里。
想到此,便道:“这事须当问了我那浑家才是。”
郑桂儿见他松了口,欢乐不堪,忙道:“那老头子虽说去了,却留下一处买卖,便没多少现银,却有些好东西,能典卖些银钱,爷若纳了奴去,这些便权当个嫁奁,悉数与了爷。”
往下瞧,眸光暗了暗,如许天儿,虽屋里却仍有些寒意,这妇人却仿佛不知冷般,腰上系一条藕色薄绢儿裙,外罩着白纱衫儿,透出里头绣牡丹肚兜,酥胸高挺,皮肤腻白。
柴世延愣了愣,只因这一贯跟玉娘有了嫌隙,伉俪间常日见了,只不痛不痒说上两句,他便出来寻乐荒唐,也不见玉娘再劝,内心也知,如此下去不是事理,何如他成心俯就示好,玉娘只是不睬,伉俪才越产生份起来。
想他那府里,现在连妻待妾不过三个,陈玉娘不睬事,权当个安排,二房不过一个房里丫头,有甚手腕,娶三房,董二姐虽是粉头,她也曾照过一面,那里及本身斑斓,便论手腕,本身又何曾输了她。
正美处,忽瞧见窗下仿似安然影儿,便弃了酒盏,伸手抓住郑桂儿头发,按住,狠力入了数十下,直入郑桂儿津唾直流,呜呜声不觉,才泄她嘴里……
那媒婆舌翻莲花,死人都能说活,柴老爷听着旁还罢了,只传闻性子慎重,识文断字,便先中意了七八分,转念又想,本身中意不成,世延这个孽障,他不点头便娶了家来,也敢把人休归去,白等让他远远相看了,方成绩婚事。
柴世延本没想纳她家去,此时也不由有些意动,伸手扶她起来,搂怀里道:“现在你尚热孝当中,此事确需从长计议才好,爷纳你进府不难,只这名声也要顾及些。”
再转头说这郑桂儿当初勾上柴世延,两人联袂入榻,待脱了衣裳,瞄见柴世延身下那驴大物事,先自一喜,春情涌动,与柴世延一番,得了真趣,内心爱上来,便想与他做个悠长伉俪。
柴世延打眼先瞧见这个相思扣,便是一喜,扫了眼郑桂儿,郑桂儿知意,寻个遁词出去了。
想这郑桂儿跟了高老头哪得发挥,六十五进棺材老头子与柴世延如何比得。
一时势毕清算了坐与外间,放桌摆了酒菜上来,郑桂儿只穿一件小衣绢裤儿,暴露白嫩嫩身子,与柴世延并肩跌股坐与一处,递酒布菜好不殷勤。
想这柴世延,惯有些个名声外,本是柴家一门独子,又生晚,父母甚爱,恨不得捧掌心含嘴里,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曾有一样不快意,久了,便养成个肆意胡为霸道脾气。
十四五上,手里大半谋生来往,银子账目便悉数交托与他,这柴世延本性浪荡,又磨出了心计手腕,手里攥着买卖,那里会缺银钱使唤。
存了此心,暗里使她娘扫听了柴府各种,闻听柴府里大娘子,是个温克性儿不睬事,才松了心,愈发使手腕拢络柴世延,恨不得事事依着他,特别这床笫之上,次次由着他折腾。
郑桂儿一听,忙道:“闻大娘子是好性儿,还望爷牵线,让奴进府给大娘磕个头,也是奴一番情意。”说着温软身子柴世延怀里蹭了蹭,玉手伸去,他腰间汗巾子上拨弄几下,拽了去,从腰间滑出来,攥住那裆中之物,缓动几下,那物事便跳脱起来,硬如铁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