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别让为师久等。这处所不是喇嘛就是香客,连一个女人都没有,真他娘的没劲。”血刀老祖说着脚下一顿,大鸟一样往山下掠去,远远传来一句话,“事成以后,记得来寺前一里外的客店找我。”
看着血刀老祖远去的身影,袁小贯心中恋慕不已,暗自悔怨方才如何就没让他留一本轻功秘笈甚么的学一学,固然密宗的身空行比起凌波微步之类的顶级轻功差得远,但在武林中也算得上中等偏上,比起梅花桩、飞檐走壁之类的地摊货强很多了。不说别的,就冲方才血刀老祖那飞身下山的帅气劲儿就值得一学。
“算了,归正有了个便宜徒弟,今后有的是机遇学。还是先把内功处理了。”一边想着一边把血刀收进木箱中,这刀但是血刀门的掌门信物,大轮寺中说不定有人识得,为制止费事,还是不要闪现为好。
袁小贯不明白为甚么他一看这龙象般若经就勃然大怒,追在他身后喊道:“徒弟!如何了?你要去宰了谁?鸠摩智么?”
“这个……”血刀老祖想了想以后说道,“我和那故乡伙有些过节,我去让他翻译的话他当然不敢不听,可就怕他谨慎眼,用心在翻译上弄出甚么幺蛾子。我倒是无所谓,就怕迟误徒儿你练功。另有……就是阿谁……方才那些威胁的话干脆也不要说了,干脆……你就别提到我,假装去拜他为师,如许那故乡伙才会心甘甘心的翻译,……不!你既然尊师重道,拜他为师也不必假装,你……干脆就拜他为二徒弟,我是你大徒弟,这点必然要记好了!”
血刀老祖点点头,舒了一口气:“那就好!你这就去吧。”
“那,我这就去了。”
听了一会儿天书,他垂垂落空了耐烦,恰好此时进入了讲授阶段,鸠摩智说方才的经文另有甚么不懂的能够发问。
“不对!”袁小贯心想,“我都这么说了,他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这不普通!”想到这里,也不睬其他听经者的不满情感,强行挤到前排,透过屏风的裂缝――“探查!”
我靠,竟然装蒜!袁小贯心下不乐意了,大声说道:“我还见到了那位西夏的李施主,把书还给了她,你猜如何着,她竟然抱着书哭了起来,说:‘本来他还记得我,他可晓得,我也一向没有健忘他啊!’哎呀!那模样真是情深意重,我见犹怜啊。”
血刀老祖摆摆手:“我还是不去了,免得见到那故乡伙内心不舒畅,我就在寺前一里外的‘入云客店’等你,你快去快回。”
屏风前面传来不耐烦的声音:“如果这位施主没甚么别的题目的话,那请别的施主发问。”
袁小贯便第一个起家,叫到:“我!我有题目。”
“徒弟你真反面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