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迷惑,张谦便走了出去,也不管两人现在尚在说话呢,便即问道:“王都督,这位大人是?”
“走,先畴昔尝尝,我倒要亲身看看他们有多着紧这院子。”说话间,张谦已自暗处走了出来,没有半点踌躇地就径直朝着小院而去。
而王伟也很快想到了这点,神采一缩,但很快又解释道:“张百户你莫要担忧,洪千户毫不成能帮着杨震他们来和我们为敌的。”
固然张谦曾筹算借王伟的名义拿到锦衣卫密探的名单,从而赐与他们必然的打击,何如这设法也没能实现,被人给一口婉拒了。
而他们这一呈现公然就叫守在小院表里的那几名锦衣卫的神采一懔,此中几个还把部下认识地搭到了腰间的佩刀之上,随后上前两步挡住了他们的来路:“干甚么的?不晓得这儿不准人随便靠近么?”
他这话倒是神情实足,颇显分量。如果普通衙门里,有更高官阶的人发了话,这类人早就畏缩了,可恰好面前这几个看管却底子不为所动,只是冷然道:“我们只是服从杨佥事的号令办事,不敢打任何扣头。倘若王都督真想来这儿,尽管去和杨佥事筹议便是,还请百户大人莫要难堪我们。”
“难才更能显出我的手腕来,走,我们先归去见王伟,此次还得借他的名义来办事。”张谦很有掌控地一摆手道。
“大人,就是这儿了。”在镇抚司衙门的东北角一处不如何惹眼的小院落前,张谦正和一名部下立足张望着,后者还冲那小院落努了努嘴:“昨日部属想出来瞧瞧,却被人给拦了下来,即便我取出了百户的腰牌,对方也没有半点通融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