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这几位饥渴的男人相互商讨着待会儿的文娱项目时,坐在首位上的沉稳男人终究有些看不下去了:“你们都他娘给我闭嘴!”
“四珰头恕罪,小的们只是随口说说……”
而在同一时候,其他的番子也已掣出了埋没的兵器,一声吼怒以后,迅捷地扑了过来。
但出乎他们的料想,那些个东厂番子在出来后不但没有分开,反而直奔着自家的雅间就包了过来。在来到他们门前后,抢先一名壮汉就是一声怒喝:“狗——日的,叫你们他娘招惹我们!”说话间,手一扬,一只装满了酒的坛子就朝着面门而坐的格勒黑劈面砸了畴昔。
现在,在绿扬楼的二楼雅间里用饭的几名脸孔粗暴的男人就正在推杯换盏之余参议着待会儿该去哪儿找找乐子——
“他们过来了!”只一墙之隔的另一个雅间里,几名一样是平常百姓服色的男人也一个个面色凝重地盯着外头。他们恰是由格勒黑带领的锦衣卫了,他们的目标就跟严怀所猜想的那样,是为了盯梢,看看东厂有何异动的。
只不过就是如许的酒楼以内,买卖也并不太好,只要寥寥数桌人还在内里吃喝着。倒不但是因为这些酒楼里饭菜的代价要远超越普通酒坊,更因为城里仍然履行着宵禁,你一个平常门客如果没点身份,一旦酒足饭饱出去以后,驱逐你的恐怕就得是巡城兵卒的查问乃至是缉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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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珰头您说的那里话,我们如何会怕了锦衣卫?既然您发了话,我们兄弟当然得和这些个锦衣卫的狗爪子见见真章!”说话间,几人已摩拳擦掌地站了起来。只是他们的目光还带着一丝幸运,但愿严怀只是说说罢了。
而那些番子在听到这话后,神采又是一变。他们但是很清楚自从插手东厂做了虎伥后本身做了多少缺德事,获咎了多少人的。一旦没了这身皮,只怕那些仇家敢把本身给生吞了。比拟起来,和锦衣卫斗上一场倒不算太可骇了。
已是初更时分,又是如此一个酷寒的冬夜,即便已是邻近年节的腊月十一日,北都城这时候也已显得极其安好,少有人在街面上闲逛了。只要极少数的几家酒楼馆肆仍然还点着灯笼做着买卖,那也是背后有着不小背景,不怕官府挑事儿的头面店铺了。
见他们收敛下来,那四珰头严怀才冷哼一声,不再怒斥。不过在他的目光转到雅间以外那名刚走过的送菜小二后,面色又唰地一下沉了下去:“你们一个个也就光会耍嘴皮子罢了,真要有锦衣卫的在我们边上,你们也发明不了。”
“岂有此理,他们这是想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哪!珰头,你说吧,我们该如何做?”一名男人猛地一拍桌子,在碗碟一阵叮当乱响声里吃紧问道。
“四珰头这话就太冤枉我们了。我们好歹也在东厂里当了几年差事了,旁的不敢说,这盯梢反盯梢甚么的,却还是善于的。”此中一个部属很有些胆小地反对道。其别人固然不说话,却也是连连点头,表示附和。
他这一声,顿时就把几名色迷迷的部属给吓住了,一个个面色寂然地看向他:“四……四珰头……”
严怀又是一声嘲笑:“是吗?那你们可晓得实在我们一早就已被锦衣卫的家伙给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