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彩衣女子眼尖地瞥见凤九离,立马挂上热忱的笑,迎了上来。
“哎哟哎哟!松……放手!”
正在扎马步的十二一个趔趄,屁股差点坐到桶里里去。
“可不是,也不知是谁有幸,能当这如笙女人的入幕之宾。”
只是沈姒怕是到死也想不到,她养了一匹狼。
陌长玉微微偏眸看她,手里的玉箫一转,挑开了她脸上的面纱。
看着他们俩打闹成一团,星弋道:“主子,我跟你一起去吧。”
凤九离执扇敲了敲他的脑袋,“别忘了闲事。”
这星月湖中间,建有一座非常富丽的楼阁,彩灯崇高,彩带飘飘,而楼内的人倚楼招袖,尽是笑语声。
灵霄宗的老窝在北枭国,但是沈姒跟陌长玉,长年都在南越活动,也不知本日这场盛宴,陌长玉是否也来了。
她既然认下了宗主戒,那么便要完成沈姒的遗言。
“你们传闻了吗?本日如笙女人会献舞一曲,这栖芳楼的花魁,常日便是想见上一面都难如登天。”
凤九离将手中的扇子一推,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
“天然是,去逛花楼啊。”
她不敢直视陌长玉,却又忍不住偷偷去看他,眼底除了那风月场合中的魅色,更添了几分倾慕。
一艘非常豪华的画舫缓缓地朝着楼阁这边驶来,四周的人群骚动,皆是一脸镇静地翘首以盼。
仿佛是发觉到她的目光,那道身影微微一动,凤九离直接退离了窗边。
不待她说甚么,却又听陌长玉似呢喃一句:“可惜,比她差远了。”
南野倒是镇静地一拍大腿,“好啊!主子你是不是要去栖芳楼?我也要去!”
便见一抹红色的身影从画舫上缓缓走出,与此同时,身后十几个粉衣女子捧着小鼓分离而开,跟着一声沉闷的鼓点,那红色的水袖一翻一转,玉足踏着琴箫,翩翩起舞。
南野嘿嘿一笑,目光锋利地在此人群中扫了一圈,寸步不离地跟在凤九离身后。
容惜咽了咽口水,“主子,你这打扮,是要去做甚么?”
如笙跪在他面前,态度非常恭敬。
凤九离坐在窗前,漫不经心肠敲着窗台。
凤九离疏忽街上的那些女子投过来的目光,淡淡道:“本日是七夕,栖芳楼在星月湖停止庆典,我们去星月湖。”
容惜张了张嘴,老半天了说不出一句话。
“玉公子。”
“你们快看,如笙女人出来了!”
虽是青楼,但这栖芳楼也是高雅之所,每到这时,便会吸引很多高雅之士,远远看去,星月湖上画舫来往,琴箫不竭,人潮挤挤,好不热烈。
“前次我有幸见过如笙女人一面,真是一眼难忘,如果能与如笙女人一夜春宵,少活十年我也情愿啊……哈哈哈!”
南野镇静地跟在凤九离身后,“主子,这不是去栖芳楼的路吧?”
凤九离浅笑着点头,“有劳了。”
如果陌长玉真的是殛毙沈姒的凶手,那陌长玉的命,她就非要不成了。
等那女子走后,南野朝着凤九离看了一眼,后者微微点头,他便悄悄退了出去,在这楼阁内四周闲逛。
必定不是沈姒,沈姒阿谁老女人,哪怕年青时再美,也已经是人老珠黄。
容惜恨恨地拧着他的耳朵,阴测测道:“你说甚么?”
凤九离眸色幽深,薄唇轻启,道:“给陌长玉送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