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面的话没说完,可古依儿已经明白了他的意义,感激得差点对他叩首谢恩。
她说着就要昂首往灶房那边呼救,但手腕却被他猛力抓住。
“王爷,你只是屁股受了伤,手还是好的,本身揉两下应当不成题目。”
“王爷,你这是如何弄的?”她瞪大眼,抓着他右手手腕看了又看。没错,是流血了,这流血的位置另有点奇特,像是被甚么咬过似的,另有残留的印子。
“没事,揉揉就好。”
“王爷,你快起来,我扶你回房。”她也不敢再游移,一边起家一边谨慎翼翼的去搀扶她。
“……”古依儿盯着他屁股的位置,额头上模糊掉下黑线。视野移到他面具脸上,只见他整张面具都伏在她枕头上,甚么神采都瞧不见。吞了吞口水,她傻笑了一声,“呵呵,王爷,你伤的位置有些特别,要不我让晋保护来帮你揉吧?”
“没……没事……唔!”面具王爷说话都显得吃力,还带着难受的闷哼声。
“谁说本王手未受伤?”床帘里立马传来带怒的声音。
“你!”
“不要惶恐……扶本王回屋……搽些药就没事了……”
踌躇了一下,她还是翻开床帘,盯着他身材两侧的手细心看。
“本王让你看你就看,谁敢说你?”面具王爷又忍不住扭头瞪她。
“该呀!但是王爷,这也得分环境才行。我要那样做了,万一让人瞧见,这曲解就大了。我的名节不算甚么,关头是你,转头传到王妃那边,她曲解不说,恐怕更会冷淡你。”古依儿苦口婆心的劝道,归正说甚么她都伸不出去手。
古依儿先是一头盗汗,垂垂的又是一头热汗,身边的男人跟个庞然大物似的,累得她呼吸都快不顺畅了。可他的伤都是她形成的,她能说甚么,总不能肇事逃逸吧?
“……”古依儿刹时脸黑。
“但是……”古依儿承认他说得在理,一时也辩驳不出来。这男人好面子得很,去跟本身的王妃剖明都担忧颜面有损,更何况是伤在这么个位置上,如果让下人看到他的糗样,恐怕下人还得遭灭口。
他这模样,很较着是在哑忍,古依儿急得抓头,“王爷,我不是用心的,我只是被那只大鸟吓了一跳,没想到会变成如许。我、我这就让红桃找大夫去,你先忍着……”
回过神,她从速拉开他的双手,翻身滚到地上,然后趴在他身边严峻的看着他,“王爷,你、你没事吧?”
将他扶回房里,她蹲在床边,腿都打不直了。
要她去看一个男人的光屁股,他美意义给看,她还怕长针眼呢!
如何着,这是讹上她了?
她记得跌倒的时候他两手都缠在她腰上的,是屁股先着的地,还是她把他双手拉开的呢,如何手会受伤呢?
看她累得直喘粗气,面具王爷眼角偏向着她,一丝奸刁的笑意刹时从眼眸深处划过,手臂被她架在她削瘦的肩膀上,他还嫌不敷似的,把大半个身子都靠在她身上。
她今早上在章将军峻厉的练习下摔了多次,可也没摔到如此短长。而他就因为被她撞倒了,就成了半身不遂的伤残人士了?
咬着牙将他脸上的黑面具瞪了又瞪,要不是他面具脸埋在枕头里,她非得把这张面具扯掉,然后再指着他脸狠狠骂一通。
“你是想让别人晓得?”面具王爷俄然抬开端,眼神极其不满的瞪着她,“就算你是误伤本王,本王不与你计算,可本王如此模样,让人瞧见岂不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