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他原觉得劈面抖出那些事的时候,风邑是多少要有些难堪的,但是到了个时候,他却不得不承认,他这位小娘舅的心性,远比他猜想中的还要坚固和刚烈。
只是他却仿佛并未曾为了此事衡量难堪,反而目色一冷,俄然道:“但是娘舅,你有没有想过,我会因为你的所作所为而执意不肯就范?”
“小娘舅!”延陵君肃立雨中,看着他刚毅的侧面表面,终还是忍不住讽刺的一声感喟道:“就是形成明天如许的局面,就是为了逼我们父子卷进乱局,你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就只是自保罢了。
“小娘舅,我不是傻子!”延陵君道,他一向都微风邑面劈面的站着,并没有因为翻开这道疮疤而表示出任何的失落和痛心,以是自始至终也都没有去躲避风邑的视野,那神态之间,乃至比风邑还要平和沉着。
延陵君看着他沉寂又泰定的神采,有那么一刹时,俄然会感觉内心发苦。
也仅限于褚浔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