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走近一看,饶是见过世面的清风也不由目瞪口呆,大脑呈现短时候的空缺。满屋子的金银珠宝堆得像一座座小山那样高,各处都是代价连城的珍珠,翡翠,玛瑙,宝石,到处都散落着数不清的黄金,金灿灿的晃花他的眼。就连四周的墙和脚下的地板都是用黄金堆砌而成,可见其豪华程度。
他不但嘴角暴露一个浅笑,这点小伎俩也能难倒他?渐渐踏步出来。
另一边安然紧跟在黑衣人身后,身姿轻巧,行动敏捷。她的轻功极好,几个腾跃,已是又近了些。
安然腾空而起,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稳稳落在他的面前,挡住了来路。
清风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莫非说这笔钱的消逝和杜文仲每次出府去见的那小我有关?正在他思考的时候拍门声响起,打断了他的思路。
安然紧跟厥后,黑衣人腾空翻身,几个起落,已是到了那人身前。
她总不能现在归去带领一批官兵将他围歼吧,莫说一定拦得住他,只怕到当时依他的武功早不知死哪儿去了。
安然感觉有些奇特,心中细细考虑。若说此人和刚才那人是一伙的,早就脱手相救了,何必比及现在。若说不是那人干甚么要把东西给他,那人以命相搏怕的也是怀里的东西让她给抢去吧。到底是甚么东西这么首要呢,她不但有些猎奇。
他不由冷了冷神采,有些不悦的道,“出去。”
安然微微回神,瞥了他一眼,面前的男人笑容自如,风华绝代,哪有半分不美意义的模样。她哼了声,“你会不美意义?我两只眼睛都没看出来。”
看到此番气象,清风大为愤怒,身上透着一股冰冷的气味。这该死的杜文仲,真是一个十恶不赦的赃官,这满地的金银珠宝,可都是老百姓辛辛苦苦挣得心血钱。
“就在刚才,部属已叮咛人看好那间房,不准任何人出来,就急着赶来向您汇报。”
清风靠近一看,内里铺着几张烧毁的旧纸,和一个黄色的质料袋,翻开一看,内里空空如也,而那几张纸摆放混乱,明显是被甚么人动过。
“说――”清风向椅背靠了靠,换了个更温馨的坐姿。
他转过身,不经意的瞥过地上混乱的足迹。冷厉的目光如有所思,足迹混乱无章,有些短促,朝着杜家相反的方向,看模样并不像是一人所留。
宽广敞亮的房间里,阳光洒落一地,四周安插的简练而又洁净,墙上挂着一幅山川画,清爽脱俗,不失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