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楚曜微微一笑,将她抱得更紧,本想有下一步行动时,安然倒是有些不安闲的动了动,撑起家子盯着他,道,“我饿了。”

闻言,安然惊得差点下巴掉在地上,实在想不到这男人竟然会有这么敬爱的行动,当下便笑看着他,眨眨眼道,“真的?”

“朕身子有些不适,怕是昨夜里染了风寒,传令下去,本日的早朝让大臣们散了吧。”安然眸光淡淡,轻声叮咛。

闻言,安然不但抬眸瞪了他一眼,转而仿佛想起了甚么,盯着他道,“你筹办甚么时候归去?”

“嗯。”安然淡淡的应了一声,正筹办将手从他脸上拿开,但是却被男人更快一步抓住。

安然抬眸看向窗外,只感觉殿内暖和如春,转而仿佛想起了甚么,她赶紧偏头看向身边,只见男人如诗似画的容颜仍然神采淡淡,但是唇角却带着一抹满足笑意;她不但笑了笑,抬手抚摩上往昔熟谙的眉眼,指腹间温热的触感让她感受面前的人是实在存在的,并不是一场富丽而长久的梦。

闻言,安然不但嘴角抽了抽,白了他一眼,哼了哼道,“做你的大头梦,想得倒还美。”

“不晓得,那天我本欲出府逛逛,但是却俄然很想你,便甚么也没想,马不断蹄的赶来见你,你可知路上我一口水也没喝,整整累死了三匹马?”楚曜微微一笑,抬眸凝睇着她。

闻言,安然不但嘴角抽了抽,这男人还真是雷厉流行,竟然说走就走,的确比起清风那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梦到甚么了?”安然不但觉着有些好笑,抬眉看向他。

“方才我做了个梦。”楚曜眉头微蹙,声音里竟比常日多了丝严峻。

“嗯。”安然伸了伸懒腰,从坐位上起家。

“假的。”

“皇上,可有甚么叮咛?”

“让我下不了床,亦或者如你这般。”楚曜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醒了?”楚曜微微一笑,眉眼间柔情似水。

如果真让他下不了床,怕是本身也被榨干了,脑海中不自发闪现那副场景,安然本来清浅的容颜竟浮上一抹嫣红。

“是――”宫人恭敬垂首,回身便向殿内行去。

他的声音虽淡,但是却含着一抹严峻与难过,让安然的心也不自发的揪在了一起,伸手抱住他,果断的道,“我不会分开你,不管产生甚么事,都不会弃你而去。”

天空昏沉沉的,如柳絮般的雪花轻卷细舞,安然走向窗前,伸手将关得密不通风的纱窗翻开,刹时冷风一股脑的钻了出去,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殿内也因着这股冷风,氛围变得格外清爽。

许是昨晚太累,这一觉她竟然睡得非常苦涩,当安然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过后,气候仍然酷寒,冷风萧萧,茫茫白雪仿佛一眼望不到绝顶。

“批完了?”男人如黑曜石般的眼眸凝睇着她,浅笑道。

见他此番行动,安然不但笑了笑,轻声道,“你抓着我这么紧做甚么?”

楚曜紧紧握着她的小手,双眸凝睇着身前的女子,倒是并没有开口说话。

安然还是不断的批阅案上的奏折,抬眸望向楚曜,只见那男人在榻上正睡得香沉,不由得有些愁闷,这么大一摞折子,平常都是清风帮她批阅的;现在这黑心肝的男人大喇喇的躺在这里,如何着也不能让他帮手了,如果面前这一幕让清风那男人见到,他岂不是会惊得下巴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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