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独一看情势不对,赶紧解释:“我们是记者,为了写篇关于吧女的文章才来这儿的,他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锦年丰接过话茬,“可不是,廷曜的散打,我都七八年没见过了,啥时再让我们开开眼?”
“多大了?”
“再端庄的男人,到了这类处所都是衣冠禽兽,我们这里还是初级酒吧,换做浅显点的,更是不堪入目。当然,也有人除外。”
“说吧,想问点甚么?”她扑灭一根烟,悠然地送进嘴里抽了起来。
喧哗的酒吧,灯光暗淡迷离。吧女们卖力地倾销着托盘中的名酒,大部分客人素养还算不错,有些喝得醉醺醺的,会伸出咸猪手,趁机吃点豆腐,激发吧女们的惊叫连连撄。
她涂着鲜红豆蔻的手指指向另一边阴暗的角落,“看到那几个男人没?他们固然玩得嗨,可向来不叫酒吧的蜜斯,带来的女人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们即便想被他们看上,恐怕也没这个机遇。”
锦年丰和吴浩然挺和睦,上官言却一脸冷酷。
叫强哥的男人刚端起酒杯,想灌方可唯酒,后颈一凉,全部身材像一只臭虫被人提起拎到了一边。
方可唯贴在霍廷曜的身后,严峻地揪着他后背的衬衣布料,“如何办?他们有三小我﹍﹍。”
他先容起在坐的男性,那几个陪在三个男人身边的女人,一看只是带出来玩的。
﹍﹍
一个女仆打扮的送完了酒,一屁股坐进了角落深处的卡座里。
“卧槽,你甚么玩意!”
那人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站直身材就要找人算账。
林嘉诚神采大变,仓猝上前,“放开她!”
霍廷曜走进酒吧,刚走到锦年丰那一桌,就见他冲着斜火线努努嘴,“来得恰好,你家小美人被人欺负了。”
“我正等着见一出‘痛打落水狗’的好戏,连个声都没有就结束了,真没劲!”上官言嘲弄道。
“这里的男人哪一个不是来寻欢作乐的?只不过有的装得道貌岸然些,一看你就是个雏,需不需求姐姐教教你,免费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