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睿亲王沉声喝道,“念君,你便让我们看看你手中的胎记,也好证明你的明净。”
“爹,儿媳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下不但是亦姝惊呆了,统统人的目光都堆积到这主仆的身上。
“儿媳记得,念君丫头左手手臂上有一个虽时候窜改的梅花胎记。”温氏余光看向亦姝所站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阴沉的笑容。
“大嫂为何要以谨慎之心度君子之腹?”白氏恨恨地看着温氏。
“看来念君是个有福分的孩子。”太老夫人一脸的欣喜。
想罢,他也跪了下来:“爹,千万不能听这婢女一面之词啊!”
“咳咳!”温氏假装清咳了几声,“祖母,感受这类事情向来不实在,现在念君但是圣上钦此的太子妃娘娘,事关全部睿亲王府的存亡,祖母但是要想清楚了才好。”
“说来讲去还不是做贼心虚。”窦任茜不悦地嘟囔了一句。
“爹!必定是这个奴婢谗谄念君的!”二夫人白氏立马跪了下来,“念君毫不会做出欺下瞒上之事来!”
“恭喜睿亲王了!杂家另有皇命在身,就先归去复命了。”
温氏端了个端庄脸,沉声道:“莫非你做贼心虚,才如此嘴硬,想要迟延时候不让我们查你手臂上的胎记的?”随后她又阴鸷地笑了,“还是说,你所谓的梅花胎记是在右手臂上,才不敢让我们看?”
“不可啊!爹,本日放了她一次,如果让她今后暗里做了胎记蒙骗我们该如何是好?”温氏见睿亲王神采有些松动,赶紧加了把火。
“甚么?那日大蜜斯明显说胎记是在右手臂上的!那蜜斯不是画错了!”亦姝还没说话,她身边所站的允儿便迫不及待地出了声。
“好了!”睿亲王不耐烦地将两人喝住,“既然如此,那便让娘亲身进房替念君查抄胎记,本相天然了然。”他说罢,恭敬地看向太老夫人,“母亲感觉如何。”
亦姝眉头微蹙,看着窦任茜那副对劲挑衅的模样,她强忍心中的肝火,别开了眼神:“外太祖母,连你也感觉念君是冒充的么?固然念君记不得之前的事情,但心底出现起那份亲热的熟谙之感触必是不会哄人的,相伴几日,想必外太祖母也有与念君普通的感受。”
太老夫人看着亦姝那殷切期盼的眼神,心下一软。
“这丫环说的是甚么意义?”睿亲王神采一沉,他虽差未几六十,可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涓滴也没有减。
睿亲王见状,不动声色地看了窦任茜一眼,吓得她立马闭上了嘴巴。
睿亲王派人送走了送旨公公,脸上一派喜气洋洋。
窦任茜看着亦姝脸无赤色,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心中直呼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