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一身紫衣官袍的亦名正带着卓扬往御书房走去,却不想与静禾公主撞了个正着。
亦名低头不语,他满不在乎的模样更是激愤的净禾。
“这就不消你担忧了,你只需乖乖做好窦家二蜜斯便是。”
亦名仓猝将她推开,后退一步稳住心神后,赶紧跪了下来:“请公主恕罪!”
卓扬领命,敏捷拜别,静禾早已调查过亦名的背景,除了一个胡老外,他便没有甚么其他背景,是以她底子不怕卓扬去找帮手,便没有理睬。
见亦名还愣在原地,静禾翻开了帘子不悦地看着他:“如何还不上来?本宫不想再说第三遍。”
“就算他们信了我的身份,可传闻窦念君始终以后,与太子的婚约便取消了,现在想要重提婚约,怕没那么轻易。”
亦姝有些泄气:“窦家人并非傻子,我瞧那大夫人便夺目得很。”
亦名神采不便,跟着走了出来,对着天子行了个礼:“臣叩见皇上!”
静禾挑眉:“亦大人,上回你便说择日上门亲身给本宫赔罪一事,但是忘了?本宫还没与你计算上回之事。当然,本宫也非襟怀小之人,但想必大人也晓得,女儿家的胸怀比不得你们这些男人宽广,一而再再而三被回绝,脸上也是挂不住的。亦大人执意回绝,是要让本宫颜面扫地吗?”
“恰好,本宫也有事要找父皇筹议,既然顺道,亦大人便与本宫一同承步撵畴昔吧!”
不一会,便有两名寺人上前一左一右将亦名围在中间:“亦大人,请吧!”
“公主切莫打趣下官了,臣这是有要事与皇上禀告。”亦名语气不卑不亢,既无奉迎亦无惊骇之色,让静禾神采沉了沉。
待到了御书房,等大监通报过后,静禾便快步走了出来,亦名还没踏进御书房,便听到了静禾那委曲兮兮的声音:“父皇必然要为儿臣作主啊!”
“你的确有罪,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轻浮本公主,亦侍郎,你好大的胆量!”静禾一改方才的媚态变得疾言厉色,她走亦名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你说,本宫应当如何措置你才好?”
亦名唇瓣轻启,终究无法合上,没有说话。
静禾冷冷一笑:“拿父皇来压本宫?好大的胆量!既然你想要见父皇,本宫便成全你。只是若让父皇晓得你一个个小小二品侍郎,竟光天化日之下轻浮当朝公主,不知父皇会如何措置你?”
“以是我们要比他们更夺目,你手臂上梅花胎记一事,今晚之前会帮你搞定,切勿暴露甚么马脚才是。”
“下官不敢!如果被旁人看了去,怕是有辱公主名声。”
“谁敢辱本宫的名声!”静禾见他还是固执地站在原地,便又走下了步撵,在他身前两步之地愣住了脚步,“你是真的要违背本宫的旨意了?”
“免礼吧,亦大人如此仓猝,但是约了哪位才子?”静禾走下了步撵,伸手将他扶了起来,她不顾场合的打趣并没有让亦名脸上暴露半丝的宽裕之色,他反而无声地将手从从本技艺中抽回。
亦名愣了一下,看了看她身后独一的步撵,脸露难堪之色:“公主乃令媛之躯,下官身份寒微实在不敢与公主同乘,还望公主赎罪。”
静禾被他这么一推,身子不受节制地今后倒去,幸亏身后的婢女扶住,她才站稳了脚根。
亦姝有些不悦:“你既然早晓得,为何不奉告我?再说了,连你都不信我是窦念君,窦家的人又如何能够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