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如果暴光出去,一旦他丑闻缠身再被故意人拿捏操纵,他就再也进不去周氏了。

南俪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嘲笑,淡声道:“别装了,我晓得温晴是你包养的情妇。”

“废料,给我持续找!”他低声骂道。

南俪伸脱手按住他的胸口,不让他持续靠近,压下心中的恶心和腻烦,她欲拒还迎道:“周总别急呀,等人来了也不迟。”

经心打扮过的南俪,现在看上去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周奎金挥了挥手,将包间里的蜜斯都给赶了出去。

“如果你非要护着她,不肯意把她叫出来,那就别怪我不包涵面暴光这件事了,届时……”

周奎金愣了一瞬,如何也没想到事情生长竟然会是这个走向。

周奎金手持续往上伸,正想在那对峰峦上过过手瘾,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想到本身家中水桶腰大嗓门的老婆,他对时凛多了几分妒忌。

她按住还欲摸索更多的大掌,笑得勾人:“当然。”

南俪强忍着推开的打动,扯了扯唇角:“周总放心,我说到做到。”

都是娶老婆,如何时凛娶的老婆跟个妖精似的!

这一刻,周奎金忍不住在内心把温晴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

周奎金在南俪腿上狠狠摸了一把,随后抽脱手急不成耐地拿脱手机拨打电话。

她捏着酒杯,一脸正色:“我来是想问问周总晓得温晴去那里了吗?她在黉舍时欠了我一笔钱,说让我脱期几天,成果现在却连人都联络不上了。”

美人在怀只能看不能吃,周奎金有些不满。

掐断电话,周奎金一脸猴急地靠近南俪,恨不得立马将人剥光。

可当视野落在南俪那张鲜艳非常的面庞上时,不满又消逝了。

周奎金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随即又拨打了另一个号码。

周奎金的手掌一起胡作非为,闻着南俪身上好闻的香水味,直接伸手一捞,将人捞在怀中,大掌扣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身。

这但是时凛的女人,不晓得时凛看到这一幕该作何想。

南俪姿势文雅地走到周奎金身边坐下,身上高奢品牌的香水味飘进周奎金鼻腔,他转头看向南俪。

如果南俪真的晓得些不该晓得的东西,成了威胁到本身的存在,那他不介怀打扫一下停滞。

挂断电话,周奎金看向南俪,顿觉面上有些挂不住。

“好,我承诺你!”

压抑住心中的设法,周奎金端起桌上的酒杯,递给南俪,笑眯眯道:“时夫人,现在能够说了吧?”

旋即南俪开口,嗓音娇媚好似带着钩子:“周总,我可比温晴那样的打工妹好多了,她欠我的数额可不小,只要你能帮我把她找出来……”

见周奎金一副被她迷住了的模样,南俪看着他这油腻的脸就感觉一阵恶心,心底又止不住对劲。

这女人都晓得些甚么?

但是连着拨打了两个电话,却都只要冰冷的关机提示音传来。

周奎金眯起双眼,伸脱手掌摸干脆地放在南俪白净光滑的大腿上,悄悄摩挲着。

偌大的包间被清场后,显得非常空旷冷僻。

难不成南俪是晓得了甚么?

见她没有回绝,手缓缓往上。

男人肥大的手掌在手背悄悄掠过,她行动微顿,却并没有躲开。

“周总,我到底有没有胡说,你内心清楚。温晴为了从我这里乞贷,但是分享了很多有关周总的艳照给我呢。”

嘴上说着承诺,手上却一点都不循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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