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颗弥勒珠皆被抵挡住。
“咚。”
那刺客不慌不忙,抽出长剑便对着陈七的弥勒珠砍去。
......
“不过本王迷惑,你才来京师多久,便惹的这类仇家,莫非......”二殿下与陈七对视一眼。
“完了。”陈七嘴中嘟囔道。
二殿下如此说,但陈七已然看到那保护脸上的盗汗。
二殿下不由一笑,道“陈七,你现在唬人的本领,万比不上你办案的时候。”
“你走吧,车里的人,留下。”
“锵锵锵锵”
二殿下见是内里有人,竟是沉着下来,冲着陈七伸伸手:“坐,有人行刺罢了。”
陈七见状不由得暴露一抹苦笑。
二殿下笑道:“身居皇位,天然有太多人看不惯,刺杀早已习觉得常了。”
“锵。”
四道银芒如流星划过。
那刺客连砍两下,将弥勒珠打飞而去。
陈七发觉是马车顶上有人,蓦地昂首。
只听那保护小声道:“殿下谨慎,此人武功极高,方才脱手斩马,小人没有涓滴发觉。”
保护只觉脖颈一亮,身上全有力量。
这刀品相寒芒渗人,想是他的兵器。
手中匕首由横抓改成竖握,只指彼苍划下,在空出留下一抹银光。
随即指指马车门前的保护道:“我座下保护,也是车夫,与那张起比拟,只强不弱不必担忧。”
陈七哪还敢轻敌,四颗弥勒珠夹在指间,见其手腕一翻。
“但听他方才这么说,想必是冲你来的,本王倒是成个顺带的。”
又是一声。
陈七此时已发挥轻功携二殿下来到马车以外,而手中也从马车之上抽出绣春刀。
这异动二殿下才发觉。
陈七赶快两颗弥勒珠发,随即绣春刀横切而去。
“何事如此惶恐?”二殿下神采微怒,直接回身翻开车帘。
很明显,这话是对那车夫保护说的。
“二皇子,多有获咎。”那刺客双手抱于胸前,随即脚尖轻点,身形如同树叶缓缓从马车之上落下。
“何人?竟敢行刺当今二皇子,不要命了不成?”那车夫非常警戒的环顾四周。
“殿下另有闲心打趣,估摸着真要命丧于此了。”陈七转脸说道。
陈七赶快转头,见那人丢掉手间断刃,从背后又抽出一柄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刀。
“那你还不快逃,陈府距此仅两个街头,我那爷爷的武功早就入迷入化,方才四颗弥勒珠的声音已可传入他的耳朵,以他白叟家的轻功,再说两句的工夫,便能赶到。”
“方才让你走你不听,现在倒是晚了。”
“你爷爷?”刺客迷惑一声。
二人观之,此招劲力无匹,想那刺客不敢硬接。
“确切。”那刺客认同道,“若陈阙老爷子在此,不,莫要说在此,数丈以外便可夺我性命。”
此人的轻功已经登峰造极,可悬铜铃而奔袭无声。
“二殿下,你莫要奉告鄙人,此番出行,只带这一个保护?”陈七摸索道。
这才看出马匹已死,那马夫已经手挚匕首,虎视眈眈。
“殿下您躲好了。”陈七脸上挂起一抹苦笑,“这位置选的不错,若再走一个街口,我陈府世人便可听到动静,到时身首异处的就是你了。”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斗不过就是斗不过,气力既有差异,不管大小,在存亡面前,便是鸿沟。
“小贼!纳命来!”那保护发明有马脚,脚下重踩。
“毕竟是为了省钱。”那刺客拿着断的匕首看一眼上面的豁口,轻声道:“风趣,这暗器用的不错,如果大成,我必定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