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才貌双全、活泼风趣的美女,如何看都比那咋咋呼呼的宁贵妃要讨人喜好,何故竟然不得宠,还被禁足了?连顾怀清都忍不住质疑萧璟的咀嚼了,找个机遇非要问一问不成。

“哦,丽嫔啊,差点忘了这位了!”余翰飞一拍脑袋,旋即又笑道,“不过我想不会是她的。”

顾怀清哈腰捡起来,那是一张叶子形状的纸片,像是一枚书签,上面用蓝色颜料绘着一束风信子,那书签的纸质非常特别,非常丰富,大抵是浅显纸的三倍厚,上面压着暗纹,边角起毛,泛着暗黄,像是有些年代的东西。

不过,余翰飞的话到底也提示了顾怀清,不管如何样,贵妃毕竟是萧璟看中的女人,起码该知会天子一声,因而顾怀清对余翰飞道:“你跑一趟宣德殿,向陛下汇报景阳宫的环境,趁便奉告陛下,我私行做主囚禁了贵妃,直到查明本相为止。”

丽嫔见顾怀清打量纸片,便道:“这本书是嫔妾十岁生辰,父亲赠送的,嫔妾一向带在身边。这枚书签也是嫔妾年幼时,随便涂鸦的,固然笔法老练,嫔妾还是不舍得丢掉,留着做个记念,倒是让大人见笑了。”

顾怀清搜索了一遍,没有发明甚么可疑之处,便客气的跟皇后伸谢:“皇后娘娘,多谢您的共同,叨扰了。”

丽嫔似是微微一愣,旋即笑道:“大人客气了,您若爱好,固然拿去就是,岂有不舍之理?只是,嫔妾入宫多日,竟不知大人也爱好算术呢。”

“岂敢,我会好好研读的,不懂之处还要跟小主就教。”

余翰飞领命,归去汇报给萧璟,公然不出顾怀清所料,萧璟的口谕很快传到:贵妃禁足,直到查明本相为止,如有不共同查案之处,依法论处!

宫里的妃嫔,除了庄嫔是驰名的才女外,包含皇后贵妃在内的其别人都是目不识丁,不过看来丽嫔的才学也不差,难怪她跟庄嫔聊得来。

萧璟乃至都没有踏足景阳宫一步,只让人把口谕带给宁贵妃,贵妃免不了大失所望,又哭闹了一场,砸坏了很多贵重的摆件,但是都是徒劳无功,闹完以后,宁贵妃发明萧璟是当真的,也不得不收敛脾气,乖乖的伸直在景阳宫。

顾怀清的目光在书架上掠过,手指拨弄着那些书,此中一本被翻得边角卷翘,想来是丽嫔常常翻阅的。顾怀清顺手将它取出来,竟然是一本《九章算经》,中间有很多蝇头小字的讲明。

顾怀清唔了一声,丽嫔这爱好倒是与大多数女子分歧,他持续往前面翻,翻到最后两页,书里有一张小纸片飘落到地上。

那锭金元宝足有十两重,沉甸甸的压手,东厂公公固然俸禄很多,但这么大块的金元宝还是不常见的。

“你小子倒是也学会动脑筋了啊!”顾怀清赞成道。

那公公的脸上暴露几分忧色,狗咬伤的不过是一点皮肉伤,底子不碍事,这么点小伤能换来一笔横财,如何看都划算,不过他不敢立即去接,而是用扣问的目光看顾怀清,获得顾怀清的默许后,才欢天喜地的接过金元宝,揣进怀里。

顾怀清看着那条专门肇事的狗,笑道:“小主还真是宠着这狗。”

余翰飞跟在顾怀清身后,小声的道:“大人让贵妃禁足,贵妃必然会对您心存不满,会不会到陛上面前告状,对大人倒霉?”

“顾大人客气。”皇后看着顾怀清,踌躇了一下,说道,“实在……或许太后的死,本宫也有任务。早在赏菊会时,本宫就发明太后印堂发黑,神态与平时分歧。太后自从礼佛以后,浑身都添了一股平和之气,但是克日来却脾气暴躁,打伤打残宫人,跟平素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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