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清咬牙切齿,狠狠给了段明臣一肘子,段明臣早有防备,轻松躲过,顾怀清不甘心,又撩起一脚去踢他,段明臣一翻身就顾怀清压在身下,咬着他的耳垂,佯怒道:“一醒来就对你相公拳打脚踢,想造反吗?”

走出卧房,穿过回廊,收支院子,就听到一长一短两声猫叫,段明臣循名誉去,虎妞和雪球正蹲在墙角,屁股冲里,脑袋朝外,身上的毛炸开,尾巴变得跟松鼠一样疏松粗大,嘴里呜呜的叫着。

凌晨恰是男人最轻易打动的时候,两个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多日不见,积累了一腔相思,一旦开了头,就如烈火燎原,没法停止了。

段明臣望着面前摇摆颤抖的诱人雪丘,恨不得扒开他的腿狠冲出来,猖獗的一干到底,但是他毕竟舍不得让敬爱的人难过。看来这事儿还是急不得,得缓缓图之,让顾怀清尝到情爱的美好滋味才行。

他微微低头,亲了亲顾怀清的额头,和顺的道:“晚安,我的卿卿……”

段明臣现在箭在弦上,憋得额上直冒汗,恰好顾怀清这妖孽还不断地扭动挣扎,蹭得他的确要发疯了,他只好搂住顾怀清恳求:“好好好,我不出来,你把腿伸开点,让我蹭出来。”

段明臣闻言身材一僵,随即假装满脸不在乎的说道:“你如果想上我,我包管伸开腿共同,毫不抵挡。”

别说,顾怀清看着清癯,实在练得一身紧实的腱子肉,抱在手里沉甸甸的分量实足,也就是段明臣如许的妙手,才气抱着他轻而易举,如履高山。

段明臣满足以后,细心的用洁净的棉布清理了两人的身材,然后返回床上,从身后抱住顾怀清,亲吻他光滑白净的脊背,道:“清清,要如何样你才肯让我真正的做一次?我包管,必然会和顺,包管让你舒畅,不然你就打死我。”

“卿卿,心肝儿……给我好不好?”段明臣双目赤红,抚弄顾怀清的腿根,沙哑着嗓子恳求道。

顾怀清像畏寒的猫儿一样,下认识就趴到段明臣的胸口,舒舒畅服的抱着人体火炉,不一会儿就打着小呼噜,堕入了梦境。

“骗你是小狗!”顾怀清摸着段明臣精干的腰身,坏笑道,“但如果你破不结案子,就乖乖躺平了让我干,如何样?”

段明臣委曲道:“你不能老如许折磨我,早如许下去我会不举的!”

段明臣望着臂弯里睡得像小猪的恋人,纵有满腹的情火,也不得不燃烧下去。

段明臣却紧紧扣紧他的腰:“地上湿滑泥泞,我抱着你,就不会弄脏靴子了。”

顾怀清不信赖的睁大了眼,段明臣主动躺平,抓着他的手,抚摩本身块块坚固如铁的肌肉,说道:“只不过,你看我这一身粗皮糙肉,抱起来应当没甚么滋味,你说是不是?”

顾怀清的身材年青而敏感,没法忍耐好久,压抑的一声吟叫,咬着男人的肩膀泄了出来。但是段明臣就没有那么轻易,顾怀清弄到手腕都酸了,那玩意儿却只是变得更加收缩坚固。

这妖孽最善于撩人,撩出火来却不卖力灭火,跟他睡一床却甚么都做不了,实在是一种煎熬,到时候一早晨都睡不好,第二天还如何办案?

翌日凌晨,顾怀清是被热醒的,感受背后贴着一个热炭火炉,烤得他浑身冒汗。

顾怀清脸上一热,再低头一看,要命了!如何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赤条条的躺在男人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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