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臣不满的伸脱手,捏住顾怀清的下巴,逼迫他转过脸来正视本身:“还跟我装傻?说了结做不到,还是男人汉大丈夫么?”

间隔闻香岛上两人那一次欢好,已经畴昔了好久,但是段明臣还清楚的记得那两人合为一体时那销魂蚀骨的感受。顾怀清在本身身下扭动呻/吟,最后被/干得受不住,蹬着腿儿哭着要求,可惜当时本身太打动了,只顾着宣泄驰骋,都没能细细咀嚼他的滋味,厥后再想要重温,顾怀清却老是推托,不肯乖乖就范。

“你应当读过杜牧的那首诗吧?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顿时催,醉卧疆场君莫笑,古来交战几人回?”

“来来来,给我满上!”

顾怀贫寒笑道:“你说的也不无事理,但是我这内心头,不知怎的就是有些不安……”

段明臣见顾怀清总算松了口,表情顿时镇静了。

“哎,别提了,寄父他白叟家对峙要去官,告老回籍,谁劝都不听。”顾怀清黯然的摇了点头,长长的叹了口气,“说真的,我挺担忧寄父的……他跟我一样,也是罪臣以后,外头早就没有亲人了。他三十多年都在宫里度过,去官今后,又能到那里去?”

顾怀清倒也不挣扎,顺势靠在段明臣暖和健壮的胸膛上,低声道:“大哥,你来了……”

真是秀色可餐,活色生香,段明臣的额角青筋跳动,强大的便宜力模糊有崩塌的趋势。

晶莹剔透的酒杯中闲逛着光彩浓丽的液体,安静的水面倒映出一张俊美的面庞,顾怀清低头闻了闻,然后小小的抿了一口,

顾怀清仓促甩下一句话,就缓慢的溜了,溜得那叫一个快啊,真是兔子都撵不上。

可惜啊,跑得再快的兔子,也逃不过猎鹰的追捕!

段明臣拥着顾怀清,走入屋里。

“在等我?”段明臣搂紧他,在他洁白的额头上印下悄悄的一吻,“我去罗钦那儿取了一瓶好酒,被那话唠缠住,担搁了一会儿,让你久等了。”

“让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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