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返来了!”顾怀清一手抱起一只猫儿,在它们头顶各亲了一下,那密切劲儿,看得段明臣都妒忌了。
男人天生都有追逐欲/望的本/能,顾怀清在宫里被压抑了十几年,一旦开了荤,对于性的需求反而比凡人更激烈。
段明臣撩起顾怀清光滑的长发,缠绵的吻他的唇,顾怀清也不顺从,和婉的伸开嘴,乃至整小我都贴上去,抱住男人精干的腰身。
肯定了顾怀清身材无碍,能够接受,段明臣就不压抑本身了,三两下就扒光他的衣衫。
顾怀清手劲挺大,没轻没重的,段明臣伤口被戳得生疼,忍不住嘶了一声,按住他乱动的手:“已经涂过药了,破了一点皮罢了,没事的。”
“哎,疼啊!你如何老打我屁股?”顾怀清捂着被打疼的屁股抱怨,不满的瞪段明臣一眼,“我也晓得不能一走了之,就随便想想也不可啊?”
不过是短短的一夕,经历了真正的*欢愉以后,顾怀清就褪去了青涩,眉眼之间多了几分媚意,就像完整绽放的花朵儿,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含在嘴里咀嚼其芳香。
段明臣心中又是对劲又是欣喜,他早就发明了,顾怀清长年习得阴柔一起的武功,身材柔韧至极,又极其敏感,在床上甚么样高难度的姿式都能摆出来,并且身材的规复力一流,即便被狠狠做了一夜,次日也能行动自如。看来本身真是挖到宝了,今后性福少不了。
顾怀清不屑的嘁了一声,瞪着他道:“你爱说不说,大不了我本身去问!”
顾怀清半推半就的,被段明臣推倒在贵妃榻上,翘着臀儿跪趴着,接受身后高大健旺的男人一下重过一下的捣/弄。
顾怀清被阳刚温热的气味包抄,立即就回想起前一夜炽热的缠绵,身子骨不由自主的发酥,他闭上眼不敢看男人,玉白的俊脸浮起魅人的红晕。
段明臣轻舒猿臂,紧紧抱住了顾怀清:“小傻瓜,别打动,陛下没如何样我。”
夏季的暖阳下,两个俊美的男人在白雪覆盖的小院里忘情拥吻,热忱几近将冰雪都熔化了。
顾怀清策马回到位于狮子胡同的宅邸,一进门却看到段明臣蹲在地上,手里挥动着一根茅草逗弄虎妞和雪球,两个小家伙欢畅的蹦跳,你争我抢,憨态可掬。
“那你的额头如何回事?”顾怀清谨慎的戳了戳他的伤口。
顾怀清也不是扭扭捏捏放不开的人,何况面对的是本身爱好的男人,主动扭动腰臀,逢迎凑趣,毫不粉饰的嘶喊,让两小我都舒爽到了顶点,喷出的水儿把身下那张贵妃榻弄得一塌胡涂,直到精疲力尽,才鸣金出兵。
顾怀清也晓得锦衣卫都是身不由己,那里有需求就派到那里,并且常常是履行伤害的任务。固然内心不舍,但他也能了解这是男人的奇迹,因而叮咛道:“你要重视安然哦,不要拿本身的命不当命,你现在不是一小我了,要多想一想我啊。”
“你想晓得啊?”段明臣挑了挑眉,抬高的嗓音带着一丝含混的挑/逗,“来媚谄我,我就奉告你。”
段明臣舔吻着顾怀清的耳垂和脖颈,他发明这是他最敏感的处所,只要略加刺激,张牙舞爪的小老虎就会变成灵巧的猫儿,软糯的哼哼着任他为所欲为。
但是顾怀清贼精一人儿,如何会等闲被他乱来畴昔,如许的伤口他太熟谙了,宫内里的奴婢常常会有,额头磕出血来才会留下如许的伤口,但是段明臣是三品大员,并非奴婢,他跟谁跪地叩首,还把额头伤成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