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额头如何了?”他惊怒的瞪大了眼,伸脱手去检察他的伤口。
如许妖孽般的模样,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段明臣恨不得把他囚禁起来,脱光了衣服,让他只能看着本身,日日夜夜的被本身压在身下蹂/躏征服。
顾怀清不满的抱怨道:“你才刚返来没几天,如何又出远差?此次又要去哪儿,要分开多久?”
“纸包不住火,迟早有一天会晓得的……”顾怀清倦怠的闭了闭眼,“我也厌倦宫廷糊口了,顶着寺人的身份,就没法分开皇宫,一点自在都没有。如果我不是寺人,就不必留在宫里了,做不仕进都无所谓,我只想换个活法,不想被困在深宫,想到处走一走,看遍大江南北的风景,体验分歧的风土情面。”
段明臣轻舒猿臂,紧紧抱住了顾怀清:“小傻瓜,别打动,陛下没如何样我。”
顾怀清被阳刚温热的气味包抄,立即就回想起前一夜炽热的缠绵,身子骨不由自主的发酥,他闭上眼不敢看男人,玉白的俊脸浮起魅人的红晕。
段明臣撩起顾怀清光滑的长发,缠绵的吻他的唇,顾怀清也不顺从,和婉的伸开嘴,乃至整小我都贴上去,抱住男人精干的腰身。
“清清,我克日能够会出一趟远差,办一件很首要的差事。”
不知吻了多久,年青的身材炎热起来,也感遭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和腿间的隆起,顾怀清略带慌乱的展开眼,然后就看到了段明臣眉心的一团淤血。
段明臣好笑的拍了拍他的圆臀,道:“你想得简朴,咱俩现在还是朝廷命官,如果弃官出逃,被抓到了但是要砍脑袋的。你也不想下半辈子都变成大家喊打的通缉犯吧?”
顾怀清眯着眼,设想着那样夸姣安闲的糊口,笑道:“我好想现在就去啊,不如……我们私奔吧?”
顾怀清策马回到位于狮子胡同的宅邸,一进门却看到段明臣蹲在地上,手里挥动着一根茅草逗弄虎妞和雪球,两个小家伙欢畅的蹦跳,你争我抢,憨态可掬。
男人天生都有追逐欲/望的本/能,顾怀清在宫里被压抑了十几年,一旦开了荤,对于性的需求反而比凡人更激烈。
看到这温馨欢乐的画面,顾怀清心中因为寄父分开的伤感散去了很多。
肯定了顾怀清身材无碍,能够接受,段明臣就不压抑本身了,三两下就扒光他的衣衫。
不过,这也只是男人充满占有欲的设想罢了,顾怀清如许高傲的男人,就像跟天上的苍鹰一样,如何能当作笼中金丝雀豢养,真是那样做,只会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