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利冷哼道:“是你本身要求排第一个的,我才不跟你换,免得你又血口喷人歪曲于我。我只是美意的提示你,照你这个速率,我们恐怕到明天都出不去。”
樊尼换到了步队的前头,手里擎着火把,渐渐的摸索进步,每走一步都非常谨慎。
托利口中喃喃低语,手指比划了几下,然后展开眼,谨慎的拨动九宫格上的金色方块,将它们重新摆列,最后,终究听到咔嚓一声脆响。
托利震惊的道:“他莫非是被野蜂蛰死的?”
樊尼面皮涨得紫红,但是也有力辩驳托利,因为的确是他本身先遴选的位置,此时已是骑虎难下,他毕竟也是响铛铛的一号人物,总不能自食其言,出尔反尔。
“我没有这么说。”段明臣锋利的目光盯着托利,“但究竟是,方才离樊尼比来的就是你,并且那么巧,你恰好就站在他的身后。”
“你……!”樊尼恼羞成怒,转头吼道,“你这么有本事,不如你跟我换换位置?”
段明臣神采倏然冷厉,手掌按在腰间的绣春刀上,蓄势待发。
本来樊尼不是被野蜂蛰死,而是被人从背后用毒针射中脖颈,中毒身亡,但是,这到底是何人所为?顾怀清不由深深的皱起眉头。
托利乃至来不及发作声音,就面前一黑,栽倒在地。
四人相互看了看,方才谨慎翼翼的跨入了大门,进入了那间金碧光辉的墓室。
“我没事。”托利的声音从不远处飘过来。
眼看着顾怀清落空认识,软绵绵的倒在段明臣的怀里,托利大惊失容,一边冲过来,一边怒喝道:“你对他做了甚么?放开他!”
黑蜮蜮的墓室,林立的陶甬,总令他产生被人暗中窥测监督的幻觉,走几步就要停下来张望一番。
托利也是一肚子的猜疑,他本来对樊尼是持有思疑的,但是樊尼却死了。
“成了!”托利镇静的说道。
“但是要如何翻开这扇门出来?”樊尼问道。
顾怀清犹疑了一下,也跟了畴昔检察樊尼的尸身。
听到此言,四人都不免一阵冲动,终究走到最后一间了,不知内里是否有他们想要找的宝藏。
“你为何点他的穴道,还蒙住他的眼睛,你到底有何用心?”
这么庞大并且沉重的大门,仰仗蛮力是没法翻开的,想必有机枢纽制着。
顾怀清摇了点头,幽幽的转开目光,轻声道:“不,我只信赖究竟。”
“喂,大师都还好吗?”顾怀清问道。
在托利的催促之下,樊尼不得不加快了一点速率。
合法四人骇怪于墓室之豪华玄奇,被那珠光宝气闪得睁不开眼之时,墙上的长明灯俄然一齐燃烧,几近是同时,两扇庞大的金门轰然闭合,将四人关在墓室里。
很快,便听到有人收回一声闷哼,紧接着扑通一声闷响,仿佛有人跌倒在地。
段明臣沉吟道:“这个看起来像是开门的构造。”
段明臣横抱着顾怀清,敏捷的闪躲开托利的进犯,挥掌回应托利,将他逼退几步,然后悄悄的将顾怀清放在地上,用手帕覆在他闭着的眼睛上。
顾怀清依托着段明臣健壮的胸膛,浑身紧绷的肌肉垂垂放松下来,可就在这时,段明臣俄然骈起双指,出其不料的点中顾怀清腰间的昏睡穴。
托利解释道:“雕是西昌王室的图腾,代表无穷的力量,中间那一只戴着王冠的巨雕则是意味着权力至高无上的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