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清沉声道:“你是晓得我的脾气,你不要逼我!”
但是,顾怀清的讨情并没有令段明臣窜改主张。
段明臣感受腰间一阵刺痛,但是他却夷然不惧,反而笑了起来,眉眼间和顺实足。
段明臣油盐不进,那就只能从小黑动手了。
“段明臣,你当我是傻子么?我投降,即便不死,也只能当一辈子的阶下囚!我一小我当然不是你们的敌手,不过……”
托利间隔太近,速率又快,连段明臣和小黑都来不及禁止,只能眼睁睁看着顾怀清被托利扣进怀里。
段明臣看得出来,托利是当真的,猖獗的神态跟逃亡之徒没有两样,人在存亡关头,甚么都做得出来。本来是稳操胜券的局面,却被托利这赌徒般的行动给扰乱了。
段明臣叹道:“怀清,你毕竟还年青了些。所谓兵不厌诈,对于仇敌,如何能心慈手软,讲究江湖道义?托利是乌孙国王的儿子中最有才气的一个,他死了对大齐当然是无益的。”
戈壁里日夜温差很大,白日炎热的气候,到了晚间却敏捷降温,寒意沁人。
“撤!”
构造启动后,墓顶弹开一扇天窗,另有一根绳索垂下来。微小的星光透了出去,他们进墓已稀有个时候,此时已是夜晚。
小黑仓猝道:“别!有话好说!”
顾怀清道:“我用了独家的点穴伎俩,你不要乱动。等出去了,我就帮他解开。”
“为何?给我个来由!”顾怀清咬着牙问道。
墓室的构造竟是藏在那一口悬浮的金棺当中,本来那口棺材内里是空的,有一根细韧的线从顶吊颈挂着,远了望去,就像悬浮在空中普通。
“放开仆人!”小黑怒道。
顾怀清一听此言,墨眉倒竖,愤然瞪向段明臣。
顾怀清也明白这个事理,挥手解开了段明臣的穴道,同时也解了托利的穴道。
两人互换了人质,小黑试图解开段明臣的穴道,但发明不可。
耳畔响起一声婉转的号角声,沙丘前面冲出无数人马,穿戴熟谙的黑甲红袍,恰是大齐军队,看那步地,人数恐怕不下两千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