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思,摧心肝。忆君迢迢隔彼苍,梦魂不到关山难。
段明臣替顾怀清套上外衫和罩裤,叮咛道:“穿好衣服再出去,记得让小二给你烧一点热水,不要用井水,轻易着凉。”
顾怀清被本身的臆想吓了一跳,莫非本身喜好段明臣喜好到出幻觉了吗?他晓得本身认人的本领并不好,天生就有点脸盲症,但段明臣和萧珏明显是截然分歧的两小我,为何他会感觉两人类似?究竟上,从第一次见到萧珏,他就感觉莫名的眼熟。
段明臣固然欲/念高涨,但也看出来顾怀清心不在焉。做这类事要有情调氛围,更要讲究共同,既然顾怀清没有情感,勉强也是无趣。何况顾怀清这类高傲又独立的男人,本来也不是那么乖顺听话的,固然他偶然候也但愿顾怀清脾气再软一点,能多依靠本身一点。
早知本日,何必当初?
身材洗净以后,顿觉浑身清爽,顾怀清披着外袍,长带随便在腰间系了一下,打着赤足,趿着一双木屐,闲逛悠的上楼。
顾怀清转头望去,萧珏恰好抬开端,透过窗户望过来,神采惨白,眼眶微红,眼角模糊泛着泪光。
顾怀清认出来这恰是颜俊常常弹奏的那一张琴。却本来颜俊过世后,被萧珏保藏了,睹物思人,自是无穷伤感。
“你有没有……”顾怀清刚问了半句,却发明不当,心中烦恼起来,今早晨真是颠三倒四,不知所云,他粉饰的拿起酒杯,呷了一口。
顾怀清透过窗子朝房内望去,只见萧珏跪坐在地板上,面前横放着一张七弦琴。
顾怀清摇了点头,轻叹了一声,正欲举步回房,白桦却像个幽灵一样,缓慢的飘到他身后,幽幽的说道:“顾大人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