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金元宝干脆的打断道。
“今后你不必看任何人神采。”
一边发楞的顾长风听到“雪儿”二字,主动进入状况,自言自语:“哎呀,那我要从速筹办了,山里气候莫测,很多带点药。”
金夫人抚额:“行了!我想。这几日你们都累了。整天呆在这园子里也拘束,干脆放你们出去玩几天,就去西潞河庄子罢!――趁便收收租子。”
金夫人不觉得意:“东潞河阿谁庄子太穷,没甚么好玩的。还是西潞河富庶一点。”想了想,又对金元宝道:“管事虽多,你是金府少主,这些碎务也要晓得些。你看晓萱此次寿宴一下就省下三万两银子。”
顾长风忙前忙后,试图将两个箱子完整塞进马车后车厢内,辛苦一番后终究胜利。然后又谨慎翼翼试图挤进已经变得极其狭小的马车车厢,但是,终究还是半个身子一条腿斜签在马车外。
见他们两人又要辩论,金夫人赶紧看向金元宝,责怪的说道:“好了好了!晓萱最辛苦,长风、文昭、雪儿也辛苦,你也辛苦好不好?晓萱说得对,你今后不准老是白痴白痴的,就算是兄弟。也要相互尊敬!”
丫环利落的叠起四条小毯子。
次日凌晨,玉麒麟和金元宝站在马车前张望等待。
江晓萱和顾长风连拉带拽,将一个巨大的箱子拖出门来。
看到阿谁箱子,玉麒麟刹时惊呆了。
“我总感觉还少带了点甚么……”顾长风的声音讷讷的传来。
“不好!”金元宝立时出声反对,“她去干甚么?俩人还不敷?”
金元宝侧脸专注看她,遂即转头子送江夫人拜别,微微不屑:“明天你在席上的表示,完整不是你,真没出息。”说罢,他一脸正色的道:“江晓萱!你给我记着,不管之前你受过多少委曲、受过多少气,现在你嫁给了我,就再也不必看任何人的神采。”
金元宝转头看着顾长风:“你也要去?四小我?――你敢?”
玉麒麟仓猝插言:“母亲,既然是要去学学管家,我看我们还是去东潞河吧,不吃刻苦,如何晓得日子的不易?”
本来听到出去玩金元宝还蛮欢畅的,但是在听到收租。就皱起了眉头:“您让我轻松几天,还要我收租?我们野生那么多管事,用得着我们收租?”
“为甚么?你还想跟谁出门?”金元宝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