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秋年点头,并不回绝。

蓝烟倒是诡异的看了眼王锦锦:“本来五女人早就有听墙角的爱好啊……”

王锦锦对蓝烟道:“去大哥祖宗大寿,荷姐姐便跟那贺篷君眉来眼去,我就偷偷在花圃看过他俩吟诗,本来觉得这一年多了荷姐姐已经健忘了此人,没想到还一向惦记呢!”

说来王听荷本身也太鬼鬼祟祟,东张西望的,未几时,她身后便快步走来一名小厮,看打扮并不是王家的下人。

王锦锦咂舌:“你还真能阐发。”

寺庙里一众和尚一字排开,王家人站在左边,晋王一行站在右边,看他们的神情,仿佛也在迷惑出了甚么事。

萧秋年还细心的给她搓了搓,问:“现在好些了?”

萧秋年“嗯”了一声,说:“上午要在含光殿给父亲诵经,下午便来找这位德高望重的惠明大师请教佛法……你……”他抬起眼,看向鼻尖冻的发红的女孩儿,“你冷不冷?”

可没想到,王锦锦在半途遇见了王听荷。

主持方丈道:“世子不必焦急,敝寺自会查明统统。”

萧秋年点了点头,仿佛还想问他甚么,那大师指了指王锦锦,说:“这位小施主在雪地等了施主很久,眼看夜幕四合,施主快带她归去罢。”

这是一处比较隐蔽的拐角,王锦锦也不晓得为何,下认识便让蓝烟别说话,暗中察看。

“那你感觉荷姐姐会如愿吗?”王锦锦和蓝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

主持与惠明大师并几个不熟谙的大师站在一起,主持方丈年纪最大,看起来约莫七十摆布,一把大胡子,佝偻着背,老态龙钟。

话还没说完,萧秋年便顿住了脚,拉过王锦锦的双手,包在掌心。

“喔。”王锦锦点了点头,“我等会儿让蓝烟去厨房拿着斋菜,在我院子里一起吃吧。”

到了下午,王锦锦筹办去找萧秋年,听和尚说,他在禅房和一名惠明禅师请教佛法。

“阿弥陀佛,老衲先在此处,与诸位施主说句抱愧,此时俄然调集诸位,也是因为寺中产生了一件大事,不得不请诸位过来相商。”说罢,主持叹了口气,又道:“说来忸捏,本寺的镇寺之宝——莲灯舍利,被盗了。”

若让她撞见被水淹死的王锦锦,那可如何是好?光想一想,王锦锦都吓得一颤抖。

萧秋年被他提示,才惊觉的确如此。

主持方丈不卑不亢的答复说:“世子此言差矣,想必只要盗窃莲灯者,方为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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