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池中之物[第1页/共2页]

“听我那侍从说,你们二人将五星阵法给破了。可否将那砍人的刀拿予我瞧瞧?”

“是,鄙人胡练达,右边这位是我的夫人。”

“既来之,则安之,应了别人的事岂有忏悔之理。你我一同已走过那么趟多镖,难不成还怕着这一次?”说着,胡练达右手把他的大刀一抡,挎在他的肩上,随后又看向夫人身后已倒下的车夫,蹲下身子,沉默了一会,说:“我们先找处所帮他埋了吧,再上路。”江尔姝点了点头,便与他一起把车夫拖到路旁的黄地盘中给简葬了。走之前,胡练达摸了下胸前的衣衿,取出了一个巴掌大的小酒袋,他每回出门都会带点酒在身上,此次也不例外。他转头将小酒袋随车夫一同埋在酒里,这才分开。

“呵,这牌匾比我们的还要大。”江尔姝在一旁说,虽给很多官商办过事,如此大尺寸的牌匾倒是头一回见,连隔着老远街上的托着米粮的驴都等瞧清楚那俩字。

这时,朱园大门前站着的仆人走上前来向两位作了个揖,说道“想必二位就是马腾镖局总镖头和镖头夫人吧。”

“时候已不早,午餐我们也已用膳,多谢朱老板的接待,这是我们未曾推测的。故可否说说,此主要我们运送的是何物呢?”胡练达的目光凝集在朱大福的那颗大痣上,问道。

“已经到人朱府门前了,你呀就少说几句罢。”

“这一起走来,分歧平常。之前与你一起上红信封的门,也极少碰到方才的事。”

“朱大福是扬州城第一大盐商,你没事和他比较做甚么。”胡练达摇点头应道。

“哈哈,胡总镖头谈笑了,我这五大三粗的手掌哪还能被搁着。”朱大福抬高了调子,边用左手来回搓着他那大金戒指。

“这恐怕会搁着你的手。”

“老爷,这二便是马腾总镖局佳耦二人。”

江尔姝低头一看,不过是份蛋炒饭,别的另有一盅雕花青瓷摆在一旁。

“好好好!江湖上,二位的武功和看镖本领,我早已有所耳闻,本日一验,果然不出所料!哈哈哈!”这朱大福肥大笑着,嘴角边一颗黑得发紫的痣,也跟着一起颤抖不断,看着让人有些倒胃口。

本来还真是你使的幺蛾子,胡练达在内心默念叨,嘴上应道:“那里,朱老板过奖了。”

这时方才的三位面如花娇的女子上来将残羹剩饭收了去。

朱大福却又说:“一顿便饭,真是不美意义,没想到你们趁早来了,我这只要这些个简朴的给你们接待了。”

“哈哈。”朱大福此时又收回分歧平常的笑声,“一名女童。”

随后,两人弃了马车,步行至扬州入关城门,穿越东关大街,直抵朱大福府邸。只见府邸大门圆形黑漆状,门上嵌着赤铜虎扣,正上方挂着显眼的牌匾,上头明白得用行书刻着“朱园”两字。

“是,一名...女童,生于巳时的女童。”

“朱老板,此次之行是为了确认走镖之物,可否...”胡练达话还没说完,朱大福就在一旁抢先说,“急甚么,先吃口饭再说也不急。”

“二位请坐。”朱大福收起了那笑声说道。

胡练达扭头谛视她的夫人,目光果断地说:“去。红信封已收,岂有畏缩之理。”

“这府不叫府,命园,这是要和天子老儿叫真么。”

胡练达一看,这大笑着的人身着彩锈缎衣,似水桶的腰间系着一条镶金边带,肚中间嵌着一块碧绿翡翠,右手戴着大金扳指,这一笑,嘴里的一颗大金牙都要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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