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元差遣这大水瓢,跟从叶桂兰身后,往意行宗地界的无相河飞去。
“呵呵呵~哎呀呀!真是巧得很啊!本来是叶桂兰道友你啊!没想到我这随便出门一趟还能他乡遇故知,我们可当真是有缘的很呐,真是人生那边不相逢!嘿嘿嘿~并且你现在还胜利筑基了,可喜可贺!(这真是奉上门来让我报那日的诱骗之仇!你不呈现我都没想到有生之年另有报仇之机,这可不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哈哈哈……)可需我帮你们一把?嗯~?”呵呵呵,我该如何“好好地”帮你们呢?
却见那绝世才子生着两弯似蹙非蹙拢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媚。泪光点点,娇0喘微微。文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
现在你们伉俪二人在此地流浪,还想希冀我帮你们伉俪二人出险,以德抱怨不成?我可不是甚么慈悲为怀的大贤人,行事向来信奉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我本日如果不趁便推一把送你们去见道祖,我林归元三个字从今今后就倒过来写!且让我日日都被人叫阿归!(阿龟……)
真是体贴则乱,归元实在看不下去好端端一名绝世才子悲伤欲绝,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发髻低垂,珠钗摇摇欲坠,华裳狼藉,变得形象全无。
便忍不住开口解释道:“你相公还没死呢!大抵是失血过量昏死畴昔了罢了,并无大碍,弄出来好生疗养几日也就又会活蹦乱跳了,做甚么搞的一副生离死别,毫不独活要殉情的模样,真是受不了。”
“那你这是要忏悔了?等你相公复苏了两人一齐围攻我吗?呵呵……你这是觉着我涉世不深,天真无知还是怎的?”归元闻言随即嘲笑回道。
只听“嘣”的一声巨响,那带着剑鞘黑黢黢的贯虹剑竟然生生地贯穿过锯齿虎那石磨大的大脑袋,直接将锯齿虎给钉在了血人边上的怪石上。随后又是传来咔次喀拉的怪声,本来那怪石也被这一击的庞大打击力给击碎了,散落一地的碎石块压了锯齿虎一身。
归元唤回贯虹剑,见叶桂兰也已然安设好了统统,便出声提示道:“我现在这忙也帮了,人也救了,你现下是不是能跟我走了?嗯?”
“仇人且慢!妾身愿对心魔发誓!妾身此次绝无设想,妄图害仇人之心!还望仇人部下包涵,现下临时放妾身一马,如果妾身相公允安出险,妾身定当当即跟从仇人拜别,任仇人您措置!”
说时迟当时快,趁那锯齿虎张口正要咬下之际,归元当即甩手扔出贯虹剑。
好嘛!天国有路你不走,天国无门你偏闯出去!虽说当初你们伉俪二人是被未明勒迫,逼于无法才出此下策诱我进阵,但到底是打着拿我的命换你们伉俪二人的命的醃脏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