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帐篷褴褛不堪,一家六七口人蜗居此中,固然身处倒霉的环境,这家人仍然彬彬有礼,聘请唐敖入内安息。

岳小群仓猝道:“国主息怒,唐敖宵小之辈,国主岂能因为唐敖气坏了龙体,微臣觉得,唐敖罪不成恕,却罪不至死,还望国主明察。”

柳毅没有开口,岳小群站出来讲道:“国主,唐敖初到君子国,微臣就曾经思疑过唐敖的身份,现在招惹天渊国,疑点重重,微臣大胆思疑,唐敖就是天渊国派来的细作,挑起两国争端,实在可爱。”

君子国丞相接着站出来:“国主,唐敖罔顾君恩,担负固城太守,大理寺卿,御史大夫期间,秉公枉法,中饱私囊,现已查列清单,还请国主过目。”

唐敖只感觉身材冷颤,抚摩额头,动手一层汗水,下认识问道:“但是天渊国的雄师攻杀来了?”

唐敖深感孤负君子国国主的正视和希冀,负荆请罪,但是当唐敖走进金銮殿,刹时呆立当场。

唐敖又看看丞相:“丞相大人,同僚之间相互宴请,收回礼品,不是君子国商定俗成的端方吗?如何能够说本官收受贿赂?本官只是入乡顺俗……”

唐敖看着面前说话的人,略有印象,记得此人曾经用几条鱼换了一担柴。

唐敖当即放下茶杯,叮咛道:“岳大人,传本官的号令,全军退出固城,连同城中百姓一并撤退。”

唐敖目送岳小群拜别,眉头越皱越深,做梦对唐敖来讲毫不是小事儿,从小到大,凡是入梦必有因果,此次的梦境又是甚么因,甚么果?

监狱内潮湿阴冷,唐敖披头披发,身穿囚服,仿佛身在梦中,昨日还是高高在上的太尉,明天却变成阶下囚,窜改之快令唐敖难以接管。

柳毅看着丞相的奏折,神采越来越丢脸,最后一拍桌案,大喝道:“唐敖,你干的功德,枉寡人觉得你高风亮节,谁猜想你倒是表里不一的小人,殊为可爱,寡人恨不得斩你于殿前。”

多九公明言,唐敖想要明见本心,机遇就在君子国,唐敖梦了一场,梦醒后如当头棒喝,又和卖鱼人交换几句,终究明白了多九公为何让他来君子国。

舟船蹦下一人,恰是当日站在云端的元婴期修士,此人直奔唐敖地点的监狱,大声喝道:“好贼子,纳命来。”

岳小群悄悄摇摆着唐敖的手臂体贴道:“太尉大人,但是做了恶梦吗?”

唐敖咬破鲜红的果实,还没来得及咀嚼果子的滋味,夜空突然亮如白天,天渊国的舟船连续来临,君子国的都城眨眼间堕入雷暴火海中。

一道如参天古树般的闪电蜿蜒袭来,唐敖避无可避,被这道雷电击中,脑海一片空缺:“这就死了吗?应当死了吧!”

“来人啊!将唐敖下狱,命岳小群暂代太尉之职,带领君子国子民抵挡天渊国的打击。”柳毅一声令下,唐敖头顶的束发金冠被打掉,双手反拧,倒拖着被押下金銮殿。

唐敖一边喝着凉茶,一边偷眼打量岳小群,做梦吗?为何梦中那么实在,如果不是梦呢?

岳小群冷着脸回身不再看唐敖,丞相称人哼声不竭,一副耻与唐敖为伍的做派,金殿高低,竟然没有一人替唐敖说话。

天亮时分,唐敖收拢残部,发明身边仅剩两名金丹期,十几位筑基期,千余炼气期修士,与开赴固城时的意气风发比拟,可谓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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