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一个机警,睡意全无,想起了萨布素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小子,老夫劝你一句,你此次出征切勿带着阿依慕丫头,且不说亲历战阵的伤害,仅凭她与葛尔丹的干系,加上朝中的流言流言,你就逃不脱一个意欲谋反的罪名。”
阿依慕哭笑不得,只得柔声道:“妾身服了。”、
“哦。”胤祚点点头,心想这些从戎的额还算有点知己。
胤祚转头瞪着她,板着脸道:“叫夫君。”
“夫君……”小妖精又在说话了。胤祚艰巨的转过甚,眼睛在阿依慕鲜艳双唇上盘桓。
“夫君……”阿依慕在胤祚耳边吹气。
“没有,歇息半晌,待夫君披甲再战。”胤祚虚张阵容,阿依慕吓得一缩脖子道:“天都快亮了,夫君早些歇息吧。”
阿依慕微不成查的“嗯”了一声,感觉眼眶有些湿热。
“只是这马被火铳打伤过,固然没留下甚么病根,但是一听到铳响就浑身颤栗,跑也跑步不快了。”
“夫君,你晓得……”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胤祚封住了,好久过后,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
她本就是三分豪气、三分娇媚的女子,现在这副初尝云雨的模样,就更显娇媚鲜艳,柔滑的身子仿佛能拧出水来。
“既晓得了就快去吧。”
胤祚看着将大好风景全数遮住的阿依慕,心中悄悄感喟。
胤祚在她屁股上悄悄一拍:“笨伯,那些大宛马是你用心培养出来的,你舍得送人,我有甚么好活力的;何况那些将军都是骄兵悍将,他们情面的代价,可比大宛马大多了,说不定到了见存亡的时候,会放你父汗一命也说不定。”
“是。”阿依慕脸红了。
“好呀!”胤祚佯装大怒,“看来是时候重振夫纲了,骊龙你骑吧,为夫来骑你!”说着爬到阿依慕身后。
“好不好?”阿依慕持续哀告。
“夫君,妾身想随征。”阿依慕在他耳边轻声哀告。
胤祚把她抱的更紧了些柔声道:“忠孝难分身,让你夹在中间刻苦了。”
肩上是筹粮大任,身边是似水娇妻,面前是虎帐里的觥筹交叉,耳畔是大漠戈壁阴阴鬼哭。
胤祚感觉今晚恐怕会失眠了。
“你服不平?”胤祚耍起了小孩子脾气。
回到都统府的时候,已经是早晨子时了,常日如果熬到这个时候,那必然早已经困顿已极,但本日精力却亢奋非常。
阿依慕低垂着眼睛,神采有些惭愧:“妾身的谨慎思还是瞒不过夫君的眼睛,妾身有错,请夫君惩罚。”
“王爷。”阿依慕见胤祚站住不动了,小声的叫了一声。
胤祚面庞一整:“末将服从!”
府里的下人瞥见了,纷繁躲闪躲避。
胤祚没有理睬,闭眼假寐,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