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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拢?拉拢也好啊。我倒是想被拉拢,如何不见卓罗将军拉拢我们呢?”
太子惊骇的道:“这群人在李朝,打败李焞五万雄师;在漠北,击破葛尔丹的寒铁怯薛;在准格尔,一炮轰死伊犁守将,手刃准格尔大汗!那但是六千胤祚的兵!”
官道之上,胤祚骑在顿时沉吟,他身边排成纵队的新军将士顺次走过。
此时康熙仪仗方才行进至山东聊城,而胤祚的新军,已行进至直隶新乐县,距都城仅三百余里。
第二日,定州城头,守军正无精打采的打哈欠。
“明天府上吃红烧肉,拿碗来吧。”厨子没好气的道。
早晨安营时,巴海来禀报胤祚:“殿下,我们再往前走就是定州了,此地自古就有‘九州咽喉地,神京扼要区’之称,已算是京畿重地,现在都城情势不明,末将觉得,该当避开此地,绕路而行。”
把总幽幽道:“京中如何我不管,老子可不陪着别人干掉脑袋的事情,传我军令,来者勘验无误便可放行。”
都城中,阿依慕生下孩子后便在府中静养,未曾出府一步。
郭布林轻视笑道:“都是些土鸡瓦狗罢了,不值一提,殿下如果不放心,末将现在便可派人出城迎敌去。”
一炷香后,一个马队带着奏折,重新军中脱出,朝东边去了。
有人道:“把守这将军王府,还真是个好差事,顿顿都有好东西,可有口福了。”
太子突然起家,满脸狰狞的道:“国不成一日无君!皇阿玛走了,我就是新君!即位大典!就三天!到时你领兵进皇宫,群臣谁敢有异!杀!”
“天然是为了谋权篡位的。”胤祚低声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顿了顿又说,“可为何过了这么久,如何还不见他有动静?要么是他柔嫩寡断,要么,就是他另有些枢纽没有疏浚。”
现在都城戒严,连信鸽都会被守城的将士射杀,可谓是一点动静都传不出去。
太子想了想道:“不可,本太子手中有更好的牌!”
“福晋是好人啊,晓得我们这些丘八吃不饱饭,今儿个还特地做了红烧肉。”
三天后,过保定府,也是一样环境。
“呵呵!这六阿哥甚么人?这点肉钱对他算个屁啊!小恩小惠就像把老子拉拢了,门都没有,等抄家那天,老子必定拿的最多,砸的最欢!”
郭布林深吸口气,拱手道:“末将服从!”
“请殿下明示。”
盛到红烧的兵丁则找个墙角蹲下,大快朵颐。
“胤祚率六千人马一起向北,直朝都城来了?他想干甚么?”胤礽额头上青筋暴起,“定州守军呢?保定守军呢?竟然听任一只雄师直入京畿要地!我要治他们的罪!等我继位了,这些人,全都夷三族!”
莫非是巧和?
“返来!”
“殿下的意义是?”
胤祚心道,太子公然是心急了,京畿之地的守军尚不能归心,仅凭九门提督就想谋权篡位,的确是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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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海东青飞得高,能够传信。
二丫伤好以后,胤祚便把她派去了都城,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一晃到了玄月,直隶飘飘洒洒的下起小雪。
阿依慕身上固然有些工夫,但真动起手来,不成能是门外那么多兵丁的敌手,软硬都不可,干脆就闭门不出,也好让卓罗放心。